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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年前的“双城记”——从“三星堆”到“金沙城”后记:追寻蕴藏在巴蜀文化中的民族

四川文化网 2023-12-1 20:06 5515人围观 学术评论

那时,我结束《成都工人报》记者的“北漂”生涯,告别“借调打工”的《工人日报》的领导、战友,回到成都,在《四川文化报》任副总编辑。到博物馆采访,编辑、签发文博新闻,属于“规定动作”。受广汉文化局、三星堆 ...
追寻蕴藏在巴蜀文化中的民族精魂

易旭东

  “史以鉴古今,志以资治理”。
  探寻古蜀文明前世,观照公园城市今生。
  对三星堆、金沙城、十二桥商周遗址,数十次“惊鸿一瞥”,真正“落地”还是最近10年。
  距今快30年。最早“结缘”三星堆,在1994年5月。
  那时,我结束《成都工人报》记者的“北漂”生涯,告别“借调打工”的《工人日报》的领导、战友,回到成都,在《四川文化报》任副总编辑。到博物馆采访,编辑、签发文博新闻,属于“规定动作”。受广汉文化局、三星堆博物馆(筹备组)之邀,例行公事安排记者去采访、报道;继后,又带领文字、摄影记者,作了专题报道。笔者是第一批到三星堆遗址采访的记者。
  在三星堆博物馆工地上,感受强烈。除了文物给我的视觉冲击外,就是考古、文博工作者,与我从“龙泉山知哥”调回成都当“市政工人”,在郊外工地风餐露宿修桥筑路无二。
  以后,经常“签发”有关三星堆的新闻、通讯与学术探讨一类的文章。
  当年,受到报社同事、党支部书记王琼影响,对文博颇有兴趣。曾想做一组三星堆遗址、金沙遗址的“深度系列报道”,因仅是才疏学浅的新鲜、好奇,只能写不痛不痒的“本报讯”、貌似学富五车的“历史随笔”,无奈,不得不投入“实惠”的甲A足球报道、财经新闻。
  留下职业生涯的“遗憾”。
  工人报刊记者在文化系统5年,居然没有“自选动作”。
  金沙遗址、十二桥文化遗址,在成都市区,离我住家很近。零距离的“交往”。十二桥商周遗址,十二桥文化与三星堆文化属于同一种文化,十二桥文化是三星堆文化衰退后的延续。
  倾心注目,在2011年后。
  全情投入,在2022下半年。特别是成都市地方志办得知本书“选题”后,就介入全案策划,在充分尊重笔者意愿的基础上,从主题思想到章节布局,从地情运用到文图呈现等,提出了令人信服的“建议”,鼓励我精雕细琢,以高质量、大格局、精文字,让本书进入来年设立、打造的“成都历史文化精品丛书”目录。

  度是寂寞日 做是清冷事

  中国,一个历史的国度。
  巴蜀,一个文化的故园。
  2012年,我从报社副总编辑位上辞职,离开新闻,决然“与世隔绝”,“投身”历史文化,读史研志,回归文博,就已制定了一个“十年规划”,坐冷板凳中的“冷板凳”。
  天地民物之变、兵火纷乱之迹、兴衰荣辱之慨。人类所能演绎出的悲欢巨变,无不曲尽精微,让人叹为观止。日拱一卒,不期速成。日积跬步,虽远毕至,去经历天人般的精神穿越。
  盛世修志,功在千秋。
  不仅是文物,当从中捡拾碎片拼起时,是一幅画、一首诗、一段历史,甚至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历史文化宝库。
  读史研志,当时就告诫自己:功底占60%,习惯占40%。
  至少还有15年的路要跑。
  要么不做,要做就力争做到最好。
  时断时续。处在马拉松的竞技状态,一直在“文化故园”慢跑、游走与纠结,不是拼与苦,而是一种寂寞中充实的乐趣。既然在55岁时就选择了60岁以后的生活,和史志对话、同文物互动、与古人的灵魂交流,意味着坐冷板凳。要写出史诗一般的非虚构文学作品,必须放弃“老男人躺平”的乐趣,再次忍受“灵魂孤独”“爱好寂寞”,付出一般人不肯付出的代价。
  坐“冷板凳”,不动如山、清湛如水。
  数年如一日,一个“十年的终身姿势”。
  母亲去世前,在病床上清醒时,还在心疼地说:还在不要命地写,又不缺吃、不缺穿……
  女儿、儿子说:正事一说完,爸爸就回到书房。
  妻子说:坐在那里,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书房的墙壁都被他抽的烟熏黄了。阴阳颠倒,就是一个怪人,幸好身体好,吃饭整一大碗,不然早就遭丢翻了。
  与寂寞如影相随,仍是“坐冷板凳”,无论有何“重大发现”,也只能“自娱自乐”,安慰的只是“科研成果”后的踏实,不见烁烁闪耀的光环、亲朋好友的好评,报刊也不待见。
  “冷板凳”,清苦的象征。
  其实,又何止是我一人。
  “在冷部门坐冷板凳编冷资料”。地方志部门坐的是冷板凳,度的是寂寞日,做的是清冷事。至今有些单位还搞不清地方志办在做什么?面临“说起来重要、干起来次要、忙起来不要”的尴尬局面。职能部门都“边缘化”,文博单位的“冷落清秋”不言而喻。
  地方志、文博也有“热闹”时,“戏说”历史。20世纪80年代以来,影视作品频频与史志题材联姻,历史戏热闹了,但离真实的史志却渐行渐远。地方志、文博仍然续坐自己的冷板凳。
  独立的复合型学科方志学,颇多时是粉饰学、影射学、鸵鸟学……
  需要坐冷板凳的心态,对历史负责任的担当。
  地方志工作素有辛苦、艰苦、清苦的“三苦”之称。
  “人向静中忙”,越冷,越得要坐,越是要沉住气。
  要有“坐得住”的耐力、“坐得稳”的定力、“坐得正”的硬气。
  做地方志、文博,都是能坐冷板凳、耐得住寂寞,不需要鲜花、光环、闪光灯,也不需要别人过多的关注。甘坐“冷板凳”的背后,不仅是工作,蕴藏着浓厚的家国情怀、责任义务。
  家国情怀,人生理想的力量源泉,本就是科学精神的首要内涵,也是地方志、文博工作第一要求。只有把个人工作与国家前途相连,心无旁骛、甘于奉献,“冷板凳”才坐得甘之如饴。
  既有仰望星空、紧跟时代的格局、胸襟,也有坐“冷板凳”的耐力、能力,让“想做的事永远超过能做的事”,就能在风云际会之时,为地方志、文博的创新发展作出贡献。
  越是接近未知的“无人区”,越是陷入创造的“高寒区”,自己越是像“七老八贤”“出土文物”。看起来很近,走去却很远,永远走不到头。面对“时尚”的诱惑,多次想“改行”。
  缺少耐心,咫尺天涯。有了责任与情怀,才能坐得稳“冷板凳”,走通别人没有走过的路。怀着“火热的耐心”,保持“深沉的豪情”,再大的浪头也能驭稳,再冷的板凳也能“坐热”。
  选择坚守,选择倾听内心的呼唤,坚守最饱满的人生。
  世上只有一种勇气,就是认清真相之后依然“坚守”。
  “志”存高远,没有焐不热的冷板凳。
  坐热“冷板凳”,有为就有位。

  “三星堆学”的主要倡导者

  内容为王,主题为魂。
  “贵人”相帮,“运气”真好。
  比考勘、写作《成都传?雪山下的公园城市(上、下)》轻松。
  3年前,刚刚确定提纲、书名时,在第一时间,我向西财智库主任、首席经济学家汤继强教授做了详细汇报,立即得到首肯。他热情洋溢地说,“旭东兄,放开手脚干,你的知识架构、研究能力、史志学养、文字表达能力足以支撑”,并给我“打鸡血”:“三星堆是中国的三星堆,也是世界的三星堆”,对我着力于“历史背景、文化渊源、奇异性、神秘性、独特性与在中国和世界的重要性”予以赞评。
  汤继强教授是建立“三星堆学”的主要倡导者之一。
  三星堆学,一种基于复杂科学为基础的跨学科、多学科研究的新学科,研究三星堆地理、历史、文化、艺术、信仰、考古及其对世界影响的综合学科,完全能成为世界性显学。
  汤继强,经济学家里的“劳模”。
  国家级智库入库专家,出版近10部专著。
  经济学家中“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的建言者、倡导者、实践者。中小企业“梯形融资模式”“企业孵化大市场”“T型经济带”理论创建者。率先用“大历史观和大产业观”,阐释“产业升级互动与城市发展”关系,对区域经济、文化发展也有独特阐释的视角、工具。
  一个典型的“梦者”,梦成就“心中的成都”。
  何以做梦?是因“我深深爱恋的成都”——终生难以割舍的“成都梦”情结,被文化新闻界称为“草根教授”。
  早已是一名智识精英,更愿意当一名继续学习者,一如他那本文集的书名《程门立雪》,希望自己永远做那个站在雪中拜师求学的学生杨时,“从巴蜀文化的精髓、成都的历史渊源中去解读成都这座城市的内核与气质,我们更容易了解成都的独特魅力,也更容易理解成都在改革开放、创新奋进中的光荣与梦想”。
  始终在探索、在经历经济理论和历史文化融合的疼痛,呈现在作品中亦是砥砺前行,以筚路蓝缕之力摸索向前。不仅局限于“T型经济带”理论、“汤继强线”,而是有着文学的精美、思想的温度和思辨的色彩;更高层次上,展现对美学意义上的真与善的呼唤,从而增加了哲学和思想的探索,进而将这种情怀提炼到经济理论的高度。
  两翼齐飞。汤继强教授,笔者30年的战友、朋友,早已形成默契。他,在经济领域纵横驰骋,我,在历史文化天地深耕细作。尽管我年长他10岁,一直视他为我的“硕导”“博导”。
  家国情怀悠悠千年,需要接力传承。
  时代画卷波澜壮阔,需要创新记叙。
  文必有源,论必有据。
  山无定势,水无常态。
  文物是活着的历史,镌刻着前人的智慧结晶、艺术成就。
  在当今名家、大家、大师满天飞的时代,内行看门道。要分清戏说、传奇、胡编乱造与学术研究的区别,即是要区别《三国志》和《三国演义》的不同历史价值。
  研写古巴蜀文化,需要“十年磨一剑”的基础研究、“长线”写作的持续努力。
  从通志、通考、先秦文献与巴蜀地志等书入手,再读已读得“厌烦得想吐”了的《山海经》,从三星堆文化带、金沙文化带、巴文化遗址群、长江文化遗址群,再反过来再去解读“三星堆”“金沙城”,进一步扩大到书稿,经过反复查找、对照,从经、史、子、集中辑录、解读大量世界、中国、古蜀、古巴史志与文物,成为考勘、写作的重要依据。

  省市两级地方志办的支持

  成都市地方志办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历史文化传承发展及地方志工作的重要讲话和重要论述精神,立足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实践,首次将本书列为“成都历史文化精品丛书”,旨在进一步整合社会资源、开发地方志资源,创新时代表达,让读者在古蜀文化的“四川新闻”和“成都故事”中,感受到传达史志在审美之外的社会学、历史学、美学、文学价值,既是对笔者选择坐地方志、文博研究“冷板凳”并“坐热”的肯定,更是希望广大作家、学者,同心协力,传承天府文化,坚定文化自信,推进文化创新的自觉性。
  选择大于努力。
  非主流研究三星堆文物(含金沙城)的学者、作家,20年前,仅在成都、德阳就有200多人;10年前,有100多人;5年前,不到20人。其中,不少人我认识,有几个还是老朋友。究其原因,不是学养不够、勤奋不足,而是路走“偏”了,进入“闭环”的“误区”。为避免重蹈覆辙,根据汤继强、董宽的“路引”,走访四川省地方志办、成都市地方志办,希望得到指导、支持。
  如愿以偿。与省、市地方志办领导多次交流,归纳起来就12字——
  独立写作,保持个性,创新突破。
  丰富的文化遗存,为已消逝的文化传统提供了有力佐证。不管是微信互动,还是会议交流,从宏观的研究路径图,到微观的读者接受度,对三星堆、金沙城历史背景、文化渊源、奇异性、神秘性、独特性与在中国和世界的重要性等方面进行互动,都对我主动担当作为给予大力肯定。
  要完成草稿时,恰逢四川省地方志办会同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三星堆博物馆、德阳市委党史研究室(德阳市地方志办公室)、广汉市人民政府办公室、考拉看看?书服家?方志通联合,整合全国知名考古机构力量,编辑出版《巴蜀史志》“聚焦三星堆”专刊,笔者被委以重任,推举为编辑组“组长”,从专刊设计思路到版面语言呈现,大到板块划分,小到文中的小标题制作,对编辑、出版全程指导,确保内容全面、资料系统、事实清楚、记述准确、编排精美。
  对提前定稿本书,一场“真枪实弹”的“预演”。
  我,是中国史志名刊《巴蜀史志》与四川省地方志办官微《方志四川》的“常客”。
  因是作者,一直能为文章能在名刊上刊发自豪。也因是作者,与编辑多次在下班时间,为一个字、一个句子,在微信、电话中“互动”,为她们敬业、严谨、认真精神、负责态度动容。
  “我们不专业,但我们很敬业。”
  我,也是资深编辑、作者,从中央到地方,与上百的报刊编辑部“交往”过,在职业生涯中第一次“邂逅”这样的团队,感佩不已。在“聚焦三星堆”专刊编辑中,与她们有了更深“交往”,更为职业操守、敬业精神、吃苦耐劳,数次动容,多次忆起在报刊从业时加班加点做“专刊”“特刊”时,夜以继日的“编前会”“定版会”。
  实至名归。尽心、精心、用心。
  名副其实。敬业、专业、精业。
  不忘初心。激励我在传播、弘扬巴蜀文化中,60岁当30岁用。
  坚持守正创新、积极探索。
  “聚焦三星堆”专刊站在“传播中国声音、讲好中华故事”的高度,组织文稿、精选图片,打造成集大众性、专业性、学术性、艺术性于一体、与三星堆地位相匹配的可读性强的读物,既要突出大众性、普及性,也要兼顾专业性和学术性,更要具有美感,做到图文并茂,文章短小精干,可读耐读。专刊出版发行,获得国内外读者好评。
  本书的主要“观点”,约有4万字在“聚焦三星堆”专刊上刊登。有7个小节的“缩写版”,也是该专刊的“头题”与7篇“骨架”文章。巧合的是,专刊也是汤继强教授作序(卷首语)。
  写作期间,四川省地方志办领导与《巴蜀史志》编辑部、成都市地方志办领导与《成都方志》微信公众号的编辑,还给我提供大量参考、学习的地方志书籍、期刊,鼓励我写出高质量的书稿。
  成都方志馆对我“无差别”开放,差一点成为我的“个人书房”。
  感同身受,受益匪浅。
  从《成都传 雪山下公园城市(上、下)》的写作,到公开出版发行,省地方志办官微《方志四川》、成都市地方志办官微《成都方志》见证了全部“流程”,至今,该书的初稿、定稿与初始样书,都在编辑部里有“备份”。

  《三千年前的“双城记”》上册 易旭东 著 2023年11月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


  《三千年前的“双城记”》下册 易旭东 著 2023年11月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
  在“地方史志与城市传记融合创新”上,四川省地方志办领导予以赞赏。
  成都市地方志办领导在书的首发式上强调,易旭东充分运用地方志历史记载,从历史的维度,描述了成都从历史上的生态城市、花园城市,再到今天公园城市示范区的演绎过程,从历史现象中,揭示“雪山下公园城市”的历史规律,不仅是史志与现实结合的“文创”,也是“雪山下的公园城市”呈现给世界的精彩。
  在书稿排版期间,成都市地方志办出台了《成都历史文化精品丛书项目实施意见(暂行)》,又提示我与出版社联系申报。我非常乐意,尽管知道竞争者众,首次入选创新式的“成都历史文化精品丛书”很难,仍充满信心,与责任编辑反复沟通交流,从版心圈定到封面设计,从标题修改到图文配置,力争本书是一部镌刻四川印记、演绎成都故事的历史文化精品,既表现成都独特生态本底、丰厚文化底蕴,也体现出国家重大战略的成都实践、四川贡献。

  从原点出发又回到原点

  世间轮回,时空穿越。
  依然需要“坚守”。
  数千年后,古蜀人的痕迹早已是隔绝离世、埋藏于地下的宝藏。
  当所有人都在对三星堆文化、金沙文化的“盲盒”,爆发各种猜想、解读时,世界级IP三星堆、金沙城迎来最好的时代,也必将构建世界级的文化IP。于我,难中之难还要恰当地表达。真实客观、准确考据、依据充分,能够一定程度上实现增强、复原“三星堆人”“金沙人”的生活空间,再现以人为本、民为邦本的天人合一的城市文化场景。
  成都人的“秘史”,从“营盘山人”到“宝墩人”,从“三星堆人”到“金沙城人”,从青铜纵目面具三星堆文化穿越千年的相遇,到中国文化遗产的标志、精神象征的太阳神鸟主题的不断升华,古蜀文化的神秘、璀璨、悠远呈现在世界眼前。我,勾勒了成都平原的“秘史”、成长中的“成都人”,历史研究、考古、地方志、文博工作者们,记录描绘一个民族的“正史”、城市的“正传”,都值得人们尊重、纪念。
  成就与光环并不成正比。镁光灯不停闪烁的地方,未必是文化高地;而远离光耀的僻静之处,却屹立着文化高峰。不要忽视、忘却蛰伏的“坐冷板凳者”,他们足够伟岸,也颇为寂寞。
  冷清没有关系,甘坐冷板凳就不会再去计较哀荣。作为我们,面对不同“坐冷板凳”的身形,不妨稍稍“分神”,将目光聚焦一下到历史、考古、地方志、文博工作者,哪怕就一秒钟。
  天府文化是巴蜀文明的根与魂,传承天府文化是地方志工作者的使命与责任。着眼服务时代、服务人民,坚持修志为用,通过深挖资政路径、创新传播方式,建设高素质方志队伍,不断扩大方志影响。成都市地方志办表示,欢迎广大专家、学者能进一步加强对方志的活化利用,传承天府文化、讲好成都故事,让地方志在新时代“立”起来、“活”起来、“强”起来。
  《成都传?雪山下的公园城市(上册、下册)》,是笔者研究成都历史文化、地方志题材创新的成果之一。在专题新闻的结构、散文式的语言中,向世界讲述世界历史与中国语境下的“四川故事”,揭秘成都城的“根魂”,复原“古成都人”的生活空间,镶嵌在中华文明血脉中的“成都密码”。
  国内多家主流媒体纷纷报道,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
  被评论家称为:在历史时空里雕刻成都的前世今生,一部海阔天空的历史散打,一幅古今中外的地理图谱,一本畅谈人性的哲学著作,一篇记载人文的风尚华章。
  被学者鉴定:一方面体现了著名史学家黄仁宇的“大历史观”——宏观把握,微观研究,文学表达;一方面体现了著名作家贾平凹的“大散文观”——大境界、大气象,拓宽写作领域与范围。正是“两观”融合,成就这部宏大的“历史新闻”的成都志。
  如愿焕发“第二春”。
  追溯“风雨兼程”的考勘、研究、写作之路,从战友、朋友、“老领导”的“赋能”,到省市职能部门的指导、支持,从出版社责任编辑到作者“5+2”的“全息沟通”,“从上到下”的合力助推,成全了充满个人色彩的“职业”丰富记录,也是资深媒体人,回归文化自觉、历史自信的体现。成都国家战略作用的深切期许、历史嘱托,将为全球城市面向未来、探索可持续发展,提供“中国智慧”“中国方案”。
  离去时中年,归来时如少年。
  从30年前文化记者采写三星堆的“规定动作”,到现在的《三千年前的“双城记”——从“三星堆”到“金沙城”(上、下)》的“自选动作”,历史是现实的凝固,现实却是历史的延伸,既是工人报刊记者职业生涯“换道”不忘初心的延续、拓展,也是西财智库研究人员“既要立足金融财经的学科优势,又要博采众长多元相融互补”的生动呈现。
  时间,总在眺望中遥远,在回忆中短暂。
  人生,也仿佛一场马拉松,从原点出发又回到原点。
  11年前,在人生最沉重时刻,选择读史研志、考文究物的“冷板凳”,如今,时来运转,史志、文博“一醒惊天下”,又是人生最轻松之时,理想与梦,已不重要,如果一切都还未按时来到,那就让等待的姿势更为虔诚。在繁华与喧嚣的表象背后,依然不相信学术等于权术,不相信风骨类似媚骨,静静地享受着悬挂在面前的憧憬,所能带来的一份感恩、快感、愉悦。
  感谢三星堆博物馆、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积极认真、一丝不苟地组织、筛选的精美的图片,并无偿提供给本书。有些图片临时补拍,甚至是首次对外发布。
  感谢关心、支持本书写作、出版的不认识的朋友与广大读者。
  我,继续怀着感恩、谦卑的心,逐梦前行。
  从史志的卷帙、遗址的文物中,寻找诗意。
  在历史与现实的交错中,追寻蕴藏在巴蜀文化中的民族精魂。
  把“公园城市记叙”“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溯源”当作责任。
  作者简介
  易旭东,著名纪实作家,西南财经大学西财智库特聘资深研究员。曾在多家报纸任副总编辑,天府文化学者、北宋人物史研究学者。在国内外报刊发表纪实作品600多万字。著有《成都传?雪山下的公园城市》(上下册)、《三千年前的“双城记”—从“三星堆”到“金沙城”》(上下册)。
原作者: 易旭东 来自: 四川文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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