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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日傍晚,打开手机,一幅慈祥且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沧桑且可爱阳光的父亲形象呈现在眼前,这是杨明强先生摄于雅安石棉县孟获城彝寨新村的《父亲》,久久凝视,无意间竟然勾起了我对父亲的种种思念。 朱自清笔下,肥胖的父亲在为儿子朱自清送行时,“蹒跚地走到铁道边”,吃力攀上月台,慢慢穿过铁道,只为了给朱自清买几个果子路上吃。买到了,也不过是“把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就扑扑衣上的泥土,转身离开了。 字里行间,父亲没有一个爱字,却有令人泪目的爱意缓缓流淌。 莫言记忆里的父亲,永远不苟言笑,却在用自己的方式牢牢守护着那个家。 贾平凹笔下的父亲,晚年患病,动了手术后又努力延续了两年多的生命。生命的最后两年,贾父拖着病体为丧偶的小女儿谋求生路。一次次碰壁,一夜夜辗转不眠,直到小女儿吃上了商品粮,贾父终于放下心中大石,不到一月就溘然长逝。 这就是中国式父亲。 他们总是羞于表达对儿女的爱,总是沉默着,把自己的爱藏在一片阴影里。 可那份爱,又总会在父亲自己都没有觉察时,不经意地流露出来,温暖如春。 父亲也会变。童年时的父亲,正年轻,身姿挺拨,肌肉紧实,充满了活力与力量,能轻易地托起年幼的儿女,能让儿女吊在他的手臂上荡秋千,骑大马。父亲的肩头,就是儿女最温暖的座椅。坐在父亲肩头,小小的人儿也变得高高的,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伸出手,似乎就能碰到蓝天。骑在父亲肩头,逛公园,看灯展,吃糖葫芦……神气得不得了。 少年时的父亲,开始早出晚归,默默撑起一个家,脸上多了几许沧桑。童年印象里无所不能的父亲,似乎也变得普通、平凡起来。可父亲就像家里的定海神针,只要父亲在,家里就多了许多安稳。 成年了,父亲也老了,鬓边有了白发,身姿不再挺拨。可父亲依然是在外漂泊的儿女们最坚实的后盾,最温暖的港湾。那些凝聚人生智慧的只言片语,就是引领儿女走过无数至暗时刻的灯塔。 再年轻再帅的父亲也会变老,不变的,是父亲默默关注儿女的目光,是父亲始终不变的对儿女的牵挂。儿女给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唠叨着家常的常常是母亲,可说了两句就放下电话,又竖起耳朵偷听的却往往是父亲。 父亲总是这样,装作不在意,不关心儿女,却比谁都在意和关心。 父亲,就是那个竭力打拼,努力为儿女撑起一片天的人。父亲,意味着责任与担当,意味着坚韧不拨的毅力。父亲更是儿女最初的榜样,最初的导师。 咿咿学语的稚儿,在父亲的引领与陪伴下,好奇地触摸这个世界,并从父亲那里学习如何做人,如何处事。长大后,就活成了父亲的模样。 父亲的爱里,蕴藏着巨大的勇气和力量。因为有了父亲力量的支撑与保护,稚儿才会有足够勇气去探索世界,去尝试新鲜事物,一步步长大成人。 父亲亦如一坛陈年老酒,在光阴的酝酿下,随着岁月日长,越发醇厚,泌人心脾。。 无论岁月如何更迭,父爱始终是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滋养着儿女的生命。年少时,稚儿不懂父爱的深沉。等到自己也为人父母,方明了父亲平静的外表下深沉的父爱。 父爱无声,却厚重如山,如海。 那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
2024-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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