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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龙绪明 看牙?!不是看牙,是去看地球那边的西班牙和葡萄牙。 这个标题把好多人都弄糊涂了,就连专为我治牙又长于大撒烟雾弹的医者鄢明也奇怪得很。 从2017年11月2日CPL旅游创作中心在全球相关机构的通力合作下,把摄影的旅游创作从“万元跑一国”改变为“千元跑一国”出发的《寻找地球上没有汽车的城市》摄影团。就是让团员们只花6千多元就跑了欧洲的七个国家。这个行为让太多太多的摄影和非摄影的从艺者获得了好大的实际利益呵!就拿这次CPL跑遍五大洲的最新动作来说,出团通知刚发出五六天,一个三十多人的团就很快满员。团员们都来自中国的东、南、西、北中的七个省区(新疆、福建、甘肃、河南、湖南、江苏和四川)。 此行我最大的兴趣是去会会老朋友,堂·吉诃德和他的忠仆桑丘,还有那匹永远吃不肥却比太多肥马知名的瘦马。我的挚友,能够把世界摄影大会拿到“家”里去开摄影的领军人物曾毅说我就是东方的堂·吉诃德,他的深意我很认同,自己七十有二的经历,不就是“单人独骑”地去拳打假大空,脚踢潜规则么?宁可清苦一生,也绝不向邪恶低头…… 想那瘦骨伶仃的堂,常常被权贵打得趴下,但他却从不吸取教训,路见不平,仍然是要拔剑相助的,我至今没人被人打趴下的机会,还真有点儿遗憾。因此,我准备在马德里这个西班牙的广场上和这对常吃败仗的主仆合个穿越时空的影。 冷了好多天的中国成都怎么了?从昨天开始竟然眼都不眨地连出了几个大太阳,我把别人为我新买的轻型羽绒服从身上脱下来放进了箱里。早上五点起床楼上楼下为花呀、草呀、树呀、竹呀的都灌饱了水,这一走半个月,我担心真要把它们渴死。为一个有趣人物准备的贺年大礼,我们昨天整到天黑才把它完成,并且想在开年第一天才把它寄出去,贺年嘛!真还要 有点儿响动才行! 公元2018年的最后一月,我们一行二十三人17号夜里,大概是18号的凌晨1点30分从中国成都双流机场起飞,当地时间7点13分在西班牙的马德里落地。总之起飞和降落两头不见亮,全是摸黑进行。出关和入关都很顺利,我花了一整天时间和100多元人民币去成都三医院做的“体检报告”一点用处都没有,让这个神乎其神的要求又变成了一种形式。我记得体检时那位胡姓主任看了机器报告对我说了三个字,“非常好!”而在量血压时竟然问我,你是不是吃了降压药来的?!其实,我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所了解的,不是刚刚才在中国排名第一的医院“华西”作了“地毯式的排查”了么?! 这次出行安排极好,在马德里我们就有一整天的闲逛,我最在意与那位著名人物堂·吉诃德的会见被安排在最后。我在他的铜像前进行着默默地时空对话,我说,您不是老打败仗么?!为什么不吸取教训,少惹事,平平安安地做人?世界上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选择明哲保身、安享身平么?我还没说完,这个瘦高个就哈哈大笑了起来!“世人都说我脑袋是方的,怎么作为五艺纵横、拳打脚踢潜规则、坏习俗的你,脑袋也跟着世界上的大家去方了起来!”他接着说,“就拿你还活着的现在,萨达姆没有明什么“哲”去保到了‘身’,卡扎菲也不行!就是那个小白脸阿隆德还行,所以暂时还活着。你要知道对邪恶的说法和行为,你不去抵制就是默认,在中国重庆万州刚刚默认犯罪行为的一车公交乘客,不就全部为自己对损事行为的‘置之不理’就危及自身,全部作了陪葬品……” 我无言以对。 作为对一种人类精神的尊崇,世人将他永远地留在了历史。可见,不以成败论英雄,从来就不只是地球东边的事,那个在乌江边上自吃一剑死去的项羽,比起逼他去死的刘邦来,名头还要大得太多!毕竟,至今他还被人们叫做西楚霸王嘛! 昨天晚上睡觉处叫梅里达,据说就是葡萄牙了!19号一早起床一路金灿灿的阳光相送,很是舒服。40座的大巴,比起北京首都航空那架挤之又挤的跨国飞机,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申根国的好处,就是互不签证,所以前年我们在西欧各国穿来穿去,就随意得很。世界就是一个命运共同体,人类何必要过多为自己设置太多的障碍呢?堂·吉诃德现在如果还活着多好。 埃武拉是葡萄牙的一座小城,有多个城门,与中国福建惠安的崇武古城有太多的相似,用我自己的眼球测算,似乎还要比惠安大得多,古得多。我在古城中小跑了一趟,就明白了中国澳门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葡式建筑。这个小城除了葡式建筑的特色外,还有一处用5000具人骨建成的教堂,人骨当然没有全用,选其优质的人体长短、大小、粗细等等分解开元素来建造了一座“人骨礼拜堂”。这是一处让活人深省的绝景。5000人不是死于自然,也不是死于战乱,而是一场瘟疫。当然,死于这场横扫欧洲大地的瘟疫绝不是区区5000人的事。“人骨礼拜堂”门前有句吓人的言语:“我们在这里等着您!” “人骨礼拜堂”选用了这群人骨中优质的头骨、手骨和腿骨,整个礼拜堂的“装饰”全是人骨,可以说在世界上的著名景观中,这是绝无仅有!人们在骷髅的包围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更多的是人性的反思。 现代科学似乎已经证明,人类决非宇宙中唯一的高等动物,要不,传说中的外星人哪里来?!一个人的生存期就只有两、三万天的时间,加上疾病、事故,好多人还活不到这么多天,我就不明白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人类始终在自相残杀。现在进入核武时期,一颗原子弹就会要了上百万人的性命。那些犯下战争罪的人真的还能被叫做“人”么?!况且,武器发展还在加速前进! 我坐在大西洋边的海岸上,背靠着一座石碑,上面有字,说的什么?我不认得。大洋的海风吹来透骨而过,寒气却留在身上,让我体会到一种莫名其妙的真正寒心…… 后来,弄清楚了碑上的字写得大意是:“陆上的路止于此,海中的路始于斯(陆止于此,海始于斯)。”把中国的澳门变成葡系恐怕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故事。这个海边的地名叫做罗卡角。 晚上,我刚把圣费朗西斯科大教堂中的人骨礼拜堂的图片发出,CPL台湾高雄摄协的前理事长颜秀婷就短信告我说:“这礼拜堂很特别,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真的很特别,那里的白骨、那里的亡魂,竟让从不失眠的我整夜不能入睡! “敬畏生命?!生命的真谛是什么?它是科学和神学一直思索的主题。当你来到葡萄牙埃武拉人骨教堂,面对因一场瘟疫而被夺去生命的数千人骨骸时,似乎觉得他们的生命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定格在这里,并且永远留存于世。”我们CPL的常务副主席李丹主席说。 我的爱好太多,怕占用我活着时太多的发力时间。看电影电视偏爱战争片,战争片让人有三种受益,一是激战之中,机枪一阵突突,对面大遍人成批倒下,可见生命的脆弱。活着实在不易,能活着一定要拼其全力去多做活人的事情。二是受英雄感召,看懂狭路相逢勇者为什么能胜的真谛。当年我在老山撞上那场著名的12·2战斗,敌方的开花弹从天而降,如天人散花一般,无论你跑前或是躲后都没有作用。我采访第一个冲上山头的英雄,他身上竟然连擦伤都没有!三是战争对人类真没有什么好处,好端端的城池一场争斗就变得千疮百孔。这次埃武拉人骨礼拜堂里面的牺牲者还不是因为战争。因此,生命短促,更要懂得尊重。我今天在埃武拉拍12世纪修建的那座罗马哥特式大教堂和门前一棵特大的树与树下的小车时,一队儿童走了过来,带队的女性并不善意地叫我不要拍。我说我拍教堂和树与你何干。这时,一堆中国大妈中就有人说话了,要尊重人权!我气不打一处回敬了一句:“你懂什么人权?!人权是要相互尊重的。”大清朝那位西太后倒是很懂人权,心甘情愿地让八国联军把花了太多银子的园子烧了!看低自己那是奴才们的事!所以,不惹事、不怕事就应该是中国人的精神! 昨天画了两幅速写,今天一幅也没画成。明天有半天的自由,争取有一幅好画问世。我的大半生都在为改变摄影团队模式奔跑于中国,最后一处没去过的省会城市南昌也在前年应小陶总所邀上“庐山说画”时顺道走了一回。去年CPL开始“跑遍五大洲”以来,我恶补了前面的不足,仅在科罗拉多大峡谷一天的吸气,就让我画了一组实名山水《我的科罗拉多》。一年下来,我把地球两面的山水比较了一下,其实山水无语并无区别,山还是山,树还是树,只是环境不一,地质各异,造型不同罢了。用西方的常用方法画东方的山水和用东方的习惯形式画西方都是可以画得更好的。我坚信艺术只有一字规则,“变”是绝对的,不变只是相对的。 在埃武拉,我们CPL另外的一位副主席中国河南的赵亚洲买了一顶用树皮做成的帽子,他说,拿回去挂在墙上就是工艺品。 依照跑遍五大洲的惯例,这次“看牙去”CPL还是确定了三位团长,一正两副。正团长叫刘忠,CPL甘肃武威市摄影家协会的常务副主席,而且是单于第十八代。副团长陈长生和魏新民,前者在福建,后者在新疆,掌旗官叫李馥琼,四川江油人,导游是媛媛,一位和京剧演员中被世人称为上海小冬皇王佩瑜那样做派的姑娘。总之,这个班子是个极好的搭配。 20号媛媛安排,用一个上午画了一张贝伦塔,自己满意,是此行的第一幅好画。然后集中去葡萄牙的一个航海纪念碑。这个碑离贝伦塔不远,就是一箭之地,但碑比塔大得多了。每个有占领意识的国家都用自己的文化去同化他国。澳门一色葡式,就是一个明证。日本太小,但挂在嘴上的却是大日本?!抗战期间,日占区尽现“大东亚共荣”,可见“文化”二字的厉害。放在历史这杆秤上,“经济”怕是抗衡不得。想当年,澳门回归之前,我们就组建了“四川百人赴澳门摄影团”,而且,香港、澳门回归之时,我们又去参加了绍明“世华会”组织的回归纪事…… 这一系列的考究,让我们对“占领文化”有了更加深层次的探求。 下午自游创作,四个小时,我满怀信心,趁着上午手顺,争取再画一张能过眼的。想不到车送到这个首都的黄金大道就傻眼了,大道是大道,太宽。商贾倒也林立,只不过一式四、五层高楼,没有错落,更没有造型,引不来画画的兴趣。瑶瑶开动机器,用手机与一五人座类似游览车的年轻司机沟通,5人20欧送至老城。 品尝了地道的葡餐之后,就端把椅子在街边坐下,画了一张老城街景,由于时间充裕,画也算说的过去。里斯本的建筑说起来该有特色,但你认真选择写生对象时就会感觉他们的众意太重,个性太缺。 21号上午整整跑了个大满贯,中午都在高速路的服务站吃的饭,下午三点跑进西班牙的塞维利亚,从葡萄牙-首都里斯本出来就花了五、六个小时。到时抓紧画画,自己都想不到,竟然画了两幅速写,一是斗牛场,一是大教堂。晚饭后还去市中区的步行街专业扫街一个半小时。塞维利亚的步行街特点就三个字,长、亮和挤!商铺连城,灯火明亮,很有一点节前预热的氛围。这三天就跑两国的比较,西班牙所得总分是高过葡萄牙的。 这几天,有个奇怪的现象,心里发慌。车坐久了?!不对,我试着脱掉羽绒裤和毛背心,你们猜怎么样?立马见效!这一趟穿的又带多了!哎!能怪谁呢?! 我们一下飞机上了一台崭新的四十座大巴,这台车要拉着我们去“两国看牙”十多天,然后再把我们送上飞机。不过,车内的宽松比机上更甚。22号早餐之后,这台车拉着我们在很难会一次车的道上一阵好跑。透过车窗,我们看朝阳的初升,又让它钻进车来,让我又把昨天脱去今早又穿上的背心绒裤脱掉,方才恢复了身上的清净。 CPL花大力气组织加盟成员去跑遍五大洲,不但线路好还要价位低,回来无偿在《城市摄影》上连续刊出专版,团员们把自己的诗文绘画和摄影都拿出来,充分展示“大摄影学说”的跨界视野。单于团长已跑过一次了,这次还没回去,他就提出动议:“两版恐怕不够,四版能挤下才行!” 今天看得高兴、拍的尽兴的李丹主席说:“西班牙的龙达小镇,建造在万丈悬崖之上,有着天空之城的美誉。来到这里会产生出一种冲动,那就是想去和太阳握个手……” 原来以为,窑洞是中国陕北的“特产”,但在西班牙的山地一跑,这个认识被踢出了自己大脑的库存。西班牙的窑洞与中国不同之处,是洞门外涂了一方白色,有一些还做了类似房屋的造型。所以,“跑遍五大洲”让人增长见识的功能是看得见又摸得着的。 之前去了格拉纳达,这是西班牙统一最后收复的一个“王国”,也是阿拉伯人留下自己文明的地方,所以建筑式样的多变就成为地方最大的特色。我们站在一处教堂旁边看对面的“皇宫”,当然,眼中所见只是一处城堡而已……在大家拍得最欢的时候,我把教堂速写下来。 如果说“跑遍五大洲”与全球其他同类行为一样,就是带着大家四处猎奇,最后取得在小圈子里的一纸“获奖”证书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不要说增强人们的跨界、跨国的国际视野,就是跨界一说,中国不也是近年来取得认知的么?有个时间段,“爱一行,专一行”叫的震天响!你想跨界,那不就是离经叛道么?!跨界就是一种胆大妄为!所以,CPL要求加盟单位从纵向发展,再横向用力,几十年下来,CPL不就用“拼”字推出了全球第一位东方的五艺纵横家了么?! 在跑遍五大洲的连续行动中,CPL不仅要求大家“跑出去看风景”,而是“跑出去看世界”,这个“世界”可就大了。就拿今早去看的阿尔拜率地区,那可是阿拉伯人在伊比利亚半岛上最后一个王朝的首都,有1000多年的历史,现在是西班牙最具阿拉伯风情的地方。这里的文化、食宿、建筑都体现了伊斯兰风情。 如果你认为我们只追逐五大洲的风土民情,那又错了!瓦伦西亚艺术科学城就让团员们大亮了一次眼睛。格那纳达是西班牙第三大城,这第三不是妄说,从这座城的城市建设上我们就看得出一些端倪。 中国不是有句名言,“听其言观其行。”CPL把它改成:“观其型,量其力”。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以摄影的名义,我们努力在这座很艺术的科学城中看到西班牙的武功,在这里,我们那位“看牙去”的团长,单于十八代愉快地接受身着传统盛装的西班牙女郎邀请,和她们共同合了一个影。照相者是成都市城市摄影协会曼瑜分会的会长,叫做摇一摇的大姑娘。 CPL带着大家跑遍全球,是要带着大家把固有的些思想“跑”出去,再把先进的行为“跑”回来! 我画“贝伦塔”时放弃了与团员们去参观周边盛景的“机会”,一座外形就是一座碉堡的“塔”,是葡萄牙海盗时出海的见证,又是葡萄牙地理大发现的起点,由于它是里斯本无数纪念碑中最为华丽的建筑,画它是很需要花上一点时间的。 25号,我们紧赶慢赶“跑”到瓦伦西亚赶着阳光大好时把那处“艺术科学城”利用斜射的光影把她拍的更加神秘、更加美丽、更加地现代,让这处艺术的科学城让人眼前一亮,更具视觉的冲击力。这个功劳是导游媛媛的,她把规定的行程做了调整,让团员们都有非常充裕的时间在这里发呆,尽最大量地发挥自己的想象。我在“群”里看到,亚洲、十八代、魏、陈二总等等都有好片子。“耍光的老手”李丹更不必说,“耍光”是她的强项,只不过是她低调一世,不想过早把作品抛出来而已…… 如果说我们在科学城看到的是西班牙国防的实力,科学的潜力,那我们下来将用整整三天时间住在那处叫Catalonia的大酒店赖着不走,就是想深切了解一下西班牙的经济和文化。“圣家族大教堂”是我眼观图片耳闻传说太久的地方,这次站在这座“修”了两百多年还在修,前面用“曲线”建成的教堂早已开始风化,后面用“直线”建起的新楼才开始吊装。我用50分钟时间画了这座教堂,前面用曲线,后面用直线画成的这幅作品自己和观者都满意得很。晚上,瑶瑶把它放进了我的朋友圈。在向震帮助下,我也第一次把它放进圈里,看到这现场实照,远在中国成都的宇薇短信问我:“爷爷这是在做什么?”我回到,“学习发朋友圈!”接下来,刚刚20岁的小孙女说:“噢噢,我是说看到爷爷发的朋友圈了!” 圣家族教堂前半部是安东尼奥·高迪的作品,后半部是今人的创造,创造者们就直接用属于人类的直线来继续接力了。我们在古埃尔公园看到了巴塞罗那市的标志——蜥蜴,这也是高迪的作品。公园里的建筑造型大胆奇特、构思巧妙、色彩艳丽,应该不失为惊世之作。你翻开历史这本书细读,哪一件能够传世的作品不是唯一?!所以我常常告诫自己和世人,复制没有作用!我们还去旧港拜望了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而且市内随处可见毕加索、高迪、米开朗基罗等人的遗作。可见,是名人创造了名作,又因名作留下了名人。 26号用了一个整天进了两个“家”,一个是“米拉之家”,另一个是“巴特罗之家”,两个家都是一个人的作品,他就叫高迪。高迪在当时是争议最大的设计人,作品千奇百怪,就米拉之家的屋顶,他就把中国的“魔鬼城”搬到了这座楼上。我坚信,生前的高迪是没有到过中国见过魔鬼城的!而且,他的烟囱造型怎么又和中国三星堆的青铜人面那么的相似呢?!艺术有太多不能解释的事情,太多巧合,偌大一个地球,东西跨度又那么大! 平生只卖过一幅画的梵高,绝不会想到在21世纪,他的画能以亿万元计!他也是一个备受争议的人。可惜,我们再回头看,同时代小视梵高的画家大有人在,这些只懂“复印”不思创造,自称著名的画者现在有几个还能“活”在世上,他们的画又怎能上亿?!真理始终在少数人手中,这是一定的!有争议对于一个成功者来说,也算是一种必须。 今天下午在“巴特罗之家”附近,画了一张格拉西亚大道上的街景,用了大约两个小时。明天去西班牙的第五大城萨拉戈萨,争取再画一幅速写。 今天,团里最年轻的团员向震和董艳专程“跑”了一趟诺坎普球场,去看那没有球赛的赛场。向震和孙儿龙钰天一样是一支球队的成员,诺坎普球场是巴塞罗那球队的主场,而马德里的伯纳乌球场,则是皇家马德里的老巢,两支球队都厉害的很。后天,媛媛对向震说,要把我们丢在那里。 12月27日,大多数团员都随导游媛媛去奥特莱斯购物,我没有这个习惯,就和少数几位不去的人留下,自寻去处。小潘用中国百度度出了一座教堂,我们决定步行而去。走了47分钟,步行2932步,导航说,目的地到了! 哪有什么教堂呵!全是厂区和民房!我们茫然了! 坐在一处打着中国华为手机的公交站座椅上,我开始细细回忆来时所见,百度出来的圣教堂不就叫“没门寺大教堂”么?这没门没派的教堂不见踪影决非怪事。途中我们不是眼见一处没有房顶,只有一间房大小的教堂形房屋么?这间小屋说不定就是没门寺圣教堂的遗址呢? 圣教堂总会有圣姑吧,许晴扮演的任盈盈,那位任大小姐与没们圣教堂有没有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 在华为手机的广告旁,喝光带出的一杯茶,写完上面的故事,感觉到这里的空气真好。 当我在完成上面的作业时,小潘已转了一个大圈找到了“摩门教圣教堂”,就是我们刚才看了很久很久都不敢相信的一处“工厂”,整个“厂房”基本上都是平房,就是极少的二三楼也没有一个大圆顶,教堂怎么会没有尖尖顶和大圆帽呢?!搞不懂了!这还是一个“五星级”的圣教堂遗址,为什么没有大圆顶。小潘说,要查一下。 在回转的路上,我一边猛力的吸着太为清新的空气,一边在无云的蓝天下,坐在路边长凳睡了两觉。这种惬意的感觉,好久都没有碰到过了。我听着微风吹过,掉在脚下的落叶之声,舒心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开着工具车来把路边垃圾大桶中的小孩吃饭椅和各种电器拉走,我不惊奇,二十多年前,从国外回来的朋友告诉我,国外汽车、电视和高档电器捡都捡得到。犹如再早一点有人告诉我国外小箱箱中有许多小人出来唱歌跳舞一样,让我惊奇得很。现在这种场景,中国早已随处可见。 我想,这就是时光的作用。有阳光的照射,能在异国他乡的长凳上睡觉感觉真好。 当团队进入马德里,全数进入“大英百货”购物时,我和向震没有进去,我转到大街的对面又坐在地上画了“大英百货”和相连的楼房,向震则去伯纳乌看足球名队“皇家马德里”的主场。后来,当团队大包小包地从商场内出来汇聚,我打趣说,“你们买走了‘大英百货’的商品,我则把整个大英百货都带了回去……” 今天是我们CPL副主席赵亚洲的生日,已经64岁的亚洲仍然“跑”得起劲,马不停蹄的各处乱跑,只有开始,没有结束。《看牙去》的导游媛媛特地为他准备了蛋糕、红酒,让这个家伙在充分体会到了团队的真情中又长了一岁。 看了我们CPL跑遍五大洲《看牙去》的每日图文快报之后,孙女龙宇薇短信告诉我:欧洲的建筑很有风格。当然很有风格,就拿我们刚刚“跑”到的第五大城萨拉戈萨来说,那座据说很灵的圣母玛利亚教堂建筑就很有风格,还有伊斯兰独有的大圆顶。我们去时,灯火通明,人山人海,几天大街小巷全都清静得很的“圣诞节”让我们在这里看到了中国过年的热闹。 正是冲着欧洲建筑的风格,CPL两年中就连续两次组织盟员踏上欧洲,一次是2017年11月的《寻找没有汽车的城市》,另一次就是现在的《看牙去》,这次到西班牙和葡萄牙“看牙”,我把自己的重心放在了画画上,而建筑速写也正是我们强项。几十年来,我无一间断地用一种画法画着速写。从上个世纪中期我一举夺得《中国建筑报》主办的全国速写一等奖之后,更是信心满满。久而久之,这“一画一法”的一种画法也就成了自己的风格。成事的不易,大概也在于这个坚持二字。 萨拉戈萨的喧哗是此行热闹的顶点,在西方世界,圣诞节就是一个清静节。店铺全部关门,店主们似乎都完全搞不懂市场经济。不过,当你到了游人如织的古城塞戈维亚看到那条上下两层的世界文化遗产大水渠时,就不得不为古人建筑艺术连连惊叹,那个时期没有水泥,那几层楼高的两层用石块垒起的水渠,又是怎么样“粘合”上去的呢?! 除了那条惊天大水渠外,古城中的教堂林立,而且还有白雪公主的城堡,我坐在街边,把一处造型独异的教堂画了下来。 历史总会留下太多的悬念,似乎是想让后人懂得在一些今人搞不明白的创造上,前人兴许更加聪明。 2018年12月29日8点36分完稿于西班牙马德里机场A8登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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