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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山花灯”,形成于汉代,被誉为“中国戏曲活化石”,入选四川省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千百年风雨传承,“芦山花灯”不仅是当地乡土文化的代表,同时也深受民众欢迎,展现出新时代民俗文艺的新气象。2019年新春前夕,四川农业大学机电学院“号角青年行”实践团队奔赴芦山,专程拜访花灯传承者杨虎,聆听这位“守灯人”守护非遗文化的故事。 传承:戏曲活化石的乡土魅力 “十岁的时候我就对花灯戏感兴趣了,当时哪里有表演我就在哪里,几乎场场不落,于是家族里面的伯伯也开始教我很多传统花灯戏。”这是“芦山花灯”传承者杨虎在接受实践团队采访时回忆幼时接触花灯的描述。 县上的一次花灯表演让杨虎有了振兴芦山花灯的决定,28岁正式拜裴体文为师,走上了学艺的道路。之后在整个县城和乡镇便都布满了他搜集花灯资料的脚步。这些年,他演出的《军民鱼水情》《花灯献给白衣天使》等作品多次参加展演,深受观众喜爱,赢得各界好评。他本人获评“芦山花灯省级非遗传承人”,而由他带出的一大批“花鼻子”、“幺妹子”更是得到认可,将花灯艺术推向了省市。 谈起“芦山花灯”,杨虎的脸上写满了自豪。他讲到,中国传统戏曲是华夏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瑰宝,而川剧分为昆、高、胡、弹、灯五种声腔,“芦山花灯”就归于四川的地方灯戏,已有 2000多年历史,当地俗称“跩花灯”。 据介绍,在花灯表演中,主要角色只有两人,一是丑角(俗称“花鼻子”或“三花脸”),涂着白粉,戴个假鼻胡,粗狂诙谐;一是旦角(俗称“幺妹子”),村姑扮相,娇羞柔媚。其眉眼、身段、步法、念白、唱腔等仍具有祭祀、驱邪的影子。因而,“芦山花灯”被称为是“傩中有灯、灯中有傩”,是研究傩戏的活化石。 杨虎还讲到,“芦山花灯”不同于其他剧种,除了说学逗唱外,更突出了一个“跩”字,角色有许多步伐。并且各个剧种都有它的曲牌,“芦山花灯”唱的就是芦山本地山歌或是民间小调,三花脸常用幽默风趣的方言,穿插些地方歇后语,幺妹子则以秀雅含蓄的答唱与三花脸形成反差,逗得观众捧腹大笑。 创新:“守灯”精神的文化担当 传统中的花灯戏有开始、发展、高潮、结局,有人物事件冲突的完整的故事情节,内容、过程都极具故事性和生活气息。但时光迁移,原来的花灯戏渐渐退出年轻人的生活圈。作为第三代“守灯人”的杨虎,对花灯戏的传承提出了深切担忧:“‘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花灯的排练、准备很枯燥的,年轻人吃不下来苦,不愿意学习和传承,所以说现在的担忧就是很难选到一个年轻的苗子。” 为了振兴“芦山花灯”,杨虎带领着当地的花灯艺术表演团开始进行大胆创新,将京剧、街舞、流行音乐等元素慢慢融合进花灯表演,从而让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尝试接受并重新认识花灯、喜爱花灯。 在杨虎看来,“芦山花灯”要想长久传承,除了形式上的创新,还得依靠新的政策环境支持。“我觉得现在从中央到地方都很重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杨虎表示,“像花灯表演所需要的舞台、设备、道具等,县里都给予了照顾。”另外,县上常组织全县的文艺骨干召开交流会,同行间相互学习,对外宣传也互助协作,搭建展示平台。县领导在新春前夕也会看望慰问老一辈文艺工作者,支持以“芦山花灯”为代表的当地乡土文化。 杨虎在采访结束时振奋地说:“现在政府给了我们很大的支持,我们的信心也就足了许多。我们将花灯舞台搬进校园,搬到志愿传授的平台上,就是希望能够从小培养继承的苗子。我们选拔了新的人才,再集思广益创作更多的精品力作,丰富群众的精神生活。我相信芦山花灯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文化自信是国家和民族发展中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芦山花灯”的未来需要像杨虎一样的“守灯人”一代又一代守护下去。包括“芦山花灯”在内的非遗文化梦的实现,既有赖于老一辈文艺匠心,更呼唤新一代青年学子注入年轻活力和新鲜血液。“只有当更多年轻人真正热爱非遗文化,愿意坚持和守护这一份民族血脉,那么,非遗文化的传承创新事业才能绵延不绝、行稳致远。”实践团队学生这样感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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