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才干 | 小小打油诗，抗疫作用大——浅谈“抗疫新打油诗”的写作

　　打油诗,是一种通俗易懂、幽默诙谐，比较接地气，为大众读者喜爱的一种诗歌体裁。随着时代发展，打油诗也需要与时俱进，因此，我探索一种“新打油诗”，打破传统格律，采用自由诗形式，句式既灵活多样，又大体整齐，注重内在与外在韵律（参见《尹才干打油诗集合》团结出版社2016年4月第1版），逐渐颠覆读者“打油诗”的传统认知。

　　面对人类的大灾大难，文艺家必然舒展细腻而敏捷的触角，捕捉灾难体验中意识的流动与灵感的闪现，进行生命体验的修辞表达。既有细节力量的张扬，又有辩证意味的荡漾。2020年初春，新型冠状肺炎病毒疫情发生后，运用新打油诗体，我写了11首“众志成城抗击疫情”诗歌。这些诗歌发表后，被山东、河南、甘肃、陕西、湖南、湖北、重庆、北京、天津、上海、福建、海南、广东、广西等地的一些媒体从不同角度转发，引起积极反响。其中《请戴上文明的口罩》《文明的口罩再也没有摘下来》被编入《2020众志成城抗击疫情诗歌最新大全5首》《众志成城抗击疫情诗歌5首》《2020致敬抗击肺炎疫情英雄诗歌5首》《众志成城抗击疫情诗歌八首》《举国合力抗击疫魔3首》，供读者学习参考。《戴上口罩与蝙蝠谈判》，被一些主流媒体列为“今日必看”栏目头条。2月23日，《请戴上文明的口罩》由重庆飞鱼小主播训练营的学生代表、老师代表、学生家长代表集体演绎，作为“抗击疫情特别节目”展播。2月29日，人民日报社高级记者、人民日报社四川分社副社长刘裕国在长篇报道《我们都是这场“战役”的战士——四川作家文学抗疫》（载《人民网》）中对作品的影响进行了介绍。

　　新打油诗不好写，要写好是很艰难的。关于“抗疫”新打油诗的写作，我给自己定了方向：坚持以人民为创作中心，坚持传统文化质素的传承与发展，坚持有难度的写作，坚持有灵魂的写作，拒绝语言审美的加速度，在写作中注重做到“格局宏大、语言陌生、内外有韵、启人心智、多角叙写、率先发声”等六个方面。

　　格局宏大。从民族心理、家国情怀、时代现状、生态趋向、人间烟火、人类未来构思、立意，从大众的普遍心理、生活底色起笔、落笔，力求及物，拒绝虚无，走出狭小、偏激、执拗的精神境地。如此，诗歌方能呈现出宏大的气象、格局。如“这个春天有点小恙，/喜庆几千年的红灯笼，/夹着淡淡忧虑的光。/几只冠状病毒在武汉狂躁，/摇晃国人的平安与健康。”（《请戴上文明的口罩》）从“民族心理、家国情怀”入手，用切近广大读者的语言和事件表达，使诗歌轻易地就跳出了狭小、偏激的“小情调”格局，给人以广阔的想象空间，博大的情结世界，温润的心灵感染。“2020的春天感冒有些异样/看不见的恶魔，冠状病毒来了/月儿推迟圆满，花儿推迟绽放/龟山的那只黄鹤暂停飞翔/一张抗击疫情的考卷摆在了地平线上”（《让我们都戴上口罩迎考》）从“大众心理、生活底色”入手，读到这样的诗句，人的心胸瞬间就开阔起来了，使命感和担当意识油然而生，抗击疫情的担子自然就放在自己肩上了。“在巷口，用一个小喇叭/反复吹起防疫冲锋号/吹起文明习惯的风暴/戴口罩、勤洗手、不聚会/常通风……几件兵器/筑起堵截冠状病毒的铁壁铜墙”（《被口罩封住的小区巷口》）这几句诗写出了人间的烟火味，看似意义单一，实则具有人类的普世性，生活底色浓郁。告诫人们与灾难作斗争，自古而然。灾难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灾难意识。防控疫情，不可大意，要众志成城，筑牢防线，拥抱希望。“这是一场与瘟疫斗争的大考/地球的子民都要戴上口罩迎考/我们用东半球的蓝天编织口罩/让亚细亚的太阳把每一个角落照亮/我们用西半球的白云编织口罩/让恶魔新冠状病毒的影子无处躲藏/我们把人类文明的花粉化作口罩/让平安幸福住进每一个人的心房”（《让我们都戴上口罩迎考》）从“时代现状、生态趋向、人类未来”的角度构思、立意、用语，寓于一根刺向愚昧、贪婪的芒刺，警示人们的心灵，从而提升诗歌的长度、宽度和高度，其宏大气象、格局跃然纸上。

　　语言陌生。我认为，打油诗也是诗，也是艺术。艺术来源生活，高于生活。因此，我始终坚持既有理论真知，又有实践自觉。“以人民为创作中心”，想为人民所想，写为人民所写，以群众喜闻乐见为创作目标；坚持“难度写作”，努力探索语言根性的新的组合生成，使作品凸显一定的艺术水准和品味。

　　诗歌，称之为语言皇冠上的明珠，其语言最忌“熟”“俗”。“熟”“俗”是诗歌同质化的特质，是平庸作品的明显标志。       而“陌生化”是诗歌语言精神的闪光剂，它能增加诗歌本身的骨质硬度和光芒（参见《尹才干诗话》现代出版社2016年12月第1版）。要避免“熟”“俗”，就要注重提炼语言，做到“人所易言，我寡言之；人所难言，我易言之，自不俗。”（《白石诗话》）。如：“这是野蛮在征讨文明，/冠状大脑与贪婪大嘴对饮。/夜光杯盛满善恶的苦水，/苦了太阳，苦了月亮。/干咳，让春天中毒，/发烧，让月夜失声。”（《请戴上文明的口罩》）如此，可见新型冠状病毒的凶狠和残酷，大嘴贪婪给带来的艰难、酸楚和痛苦的恶果。形象地给“冠状大脑与贪婪大嘴对饮”的现象，滴了几滴氰化钾。“口罩洗礼的雪花，可以冻死病毒/口罩汹涌的潮汐，可以淹灭病毒/口罩放射的光焰，可以烧毁病毒/消灭病毒的语言，定是伟大的汉语/管住嘴，管住腿，管住乱伸的手/用文明口罩的光亮报道胜利的消息”（《用口罩的光亮报道胜利的消息》），这些陌生化程度较高的句子，生动形象地诠释了口罩的作用，宣传了防控知识，给读者传递了一种新鲜的语言审美愉悦，注入了精神的兴奋剂、闪光剂，让读者的心灵获得种种存在和向往的启迪和震撼。

　　内外有韵。传统打油诗，句式比较整齐，四句、八句或更多不等，每首皆有韵，真是无韵不成诗。而新打油诗在承接传统质素基础上，我认为应该灵活多样，或单有内在韵律（有规律的意义、情绪波动起伏等），或单有外在韵律（押韵、节奏、双声、叠韵等），或内外韵律兼有，让诗歌的肌体具有多姿多彩的韵律感，让读者爱不释手（参见尹才干《文趣》成都科技大学出版社1993年7月第1版）。如“2020的春天感冒有些异样/看不见的恶魔，冠状病毒来了/月儿推迟圆满，花儿推迟绽放/龟山的那只黄鹤暂停飞翔/一张抗击疫情的考卷摆在了地平线上”（《让我们都戴上口罩迎考》）这几句诗相对整齐，“样、放、翔、上”等词押韵，构成了外在的韵律。“一只洁净的口罩/捂住一张嘴，捂住一座城市/捂住一个春天//口罩下清晰的勒痕/是战士，扼住病魔的长矛/格斗留下的伤痕/是天使，为生命的花朵/开辟的通向希望之路”（《口罩下清晰的勒痕》）这几句诗，表面上不押韵，句子也参差不齐，但节奏感强，内在的情绪波动宏大而和谐，读来朗朗上口，诗歌具有愉悦心灵的语言美感。

　　启人心智。诗歌要有“内核”，即要有家国情怀、社会情感，温润的或尖锐的都应有向善向上的精神向度，要给人生活或心灵的有益启示，这样才能引起读者的共鸣，才能提升读者的心灵，才能开启读者的心智，才能提高诗歌的预见性和洞察力，诗歌的影响力、生命力才会持久。要牢记——诗歌永远是人民心灵的回音。如“回到刀耕火种茹毛饮血，/苦难与幸福都被病毒俘虏。/舌尖记忆着惊恐的眼睛，/祭祀品是流淌时光的图腾。/请戴上文明的口罩，/点亮和谐万物的轮回。”（《请戴上文明的口罩》）。面对新冠状肺炎疫情，只有戴上文明的口罩，才能避免病毒的侵害；与野生动物和谐共处，才能持久地防控疫情，人类才会安祥。“月光开启所有的航线/九省通衢，露出笑脸/春暖花开，谈野色变/文明的口罩再也没有摘下来”（《文明的口罩再也没有摘下来》）。非常时期，既要把口罩戴在嘴上，实地防控病毒，又要戴在心上，让心灵时时警惕；平常时期，可以不将口罩戴在嘴上，但一定要戴在心上。“一杯SARS，一杯新冠病毒……/灌醉了一张贪吃的大嘴/病毒疯狂起来了，肆意侵害人类/山，发烧了；河，咳嗽了/春天戴上口罩与蝙蝠谈判/几个回合的生死较量/人与蝙蝠互不侵犯的条约/终于写上了蓝天白云”（《戴上口罩与蝙蝠谈判》）这几句诗，揭示了人与野生动不能和谐相生的极端危害，不得不让人警醒。给人启示是：世界是一个和谐共生的大家庭，保护野生动物，就是保护我们人类自己。所以，人与蝙蝠互不侵犯的条约，终于写上了蓝天白云。总之，以上这些富于现场形态张力描述的诗句，揭示出人类历史境况、现实生态和时代良知，引起读者广泛共鸣。

　　多角叙写。一般说来，每首诗都有它独特的写作角度、表现方法，这样便于对抗已有的自己，涅槃出崭新的自己，给读者不断提供新鲜的审美存在。就同一写作对象而言，多角叙写，不仅可以使写作对象更加丰满，还可以增强读者的阅读兴趣和吸引力，仿若听评书之劲头，一首读完且待下首再来。针对抗击新冠状肺炎疫情，我创作了《请戴上文明的口罩》《口罩（图像诗）》《让我们都戴上口罩迎考》《躲在口罩后面冲锋》《口罩下清晰的勒痕》《戴上口罩与蝙蝠谈判》《用口罩的光亮报道胜利的消息》《被口罩封住的小区巷口》《要把我的影子蜿蜒墙上》《天使出征（歌词）》《文明的口罩再也没有摘下来》等11首新打油诗，从题目就可以看出来，每首诗都有各自的角度，题材、主题不重复。如“这个春天有点小恙，/喜庆几千年的红灯笼，/夹着淡淡忧虑的光。/几只冠状病毒在武汉狂躁，/摇晃国人的平安与健康。//这是野蛮在征讨文明，/冠状大脑与贪婪大嘴对饮。/夜光杯盛满善恶的苦水，/苦了太阳，苦了月亮。/干咳，让春天中毒，/发烧，让月夜失声。//这是没有硝烟的战役，文明的口罩是最好的武器。/遮蔽消灭恶魔的面具，/不让病毒攻占洁白的心灵。/封住贪吃野肉的大嘴，/不再咀嚼野生动物的哀鸣。/用口罩筑起预防的大堤，/冠状病毒的风暴被围堵歼灭。//回到刀耕火种茹毛饮血，/苦难与幸福都被病毒俘虏。/舌尖记忆着惊恐的眼睛，/祭祀品是流淌时光的图腾。/请戴上文明的口罩，/点亮和谐万物的轮回。/”《 请戴上文明的口罩》与“这个春天病了/警钟已经敲响/几只无形冠状病毒在舞蹈/把人类的平安与健康摇晃/震惊了安祥的太阳和月亮/封住大嘴贪吃野肉的欲望/文明的口罩是最好的药方”(《口罩（图像诗）》)两首诗，同为写抗击新冠状肺炎病毒的口罩，但主题和题材是有区别的，每首诗的侧重点是不同的，前者以“请戴上文明的口罩，/点亮和谐万物的轮回”为主题，题材广阔，内容较实，“封住贪吃野肉的大嘴，/不再咀嚼野生动物的哀鸣”，显得比较细腻；后者以“封住大嘴贪吃野肉的欲望/文明的口罩是最好的药方”为主题，题材较虚，诗歌的眼睛在“药方”。

　　率先发声。发人心有之，人言无之，先声夺人，是为率先发声。当今时代，是伟大时代，诗意遍存。率先介入生活，以历史的、现实的、未来的、民族的、心灵的、艺术的、美学的眼界发现时代诗意，率先以自己独具个性的“诗语”表达，作品就会具有开拓性和引导性，就会获得温润人心的影响力和生命力。2020年1月20日，国家有关部门公布新冠状肺炎疫情后，我立即介入，迅速思考，命笔写作，21日发表《请戴上文明的口罩》。发出了“……这是没有硝烟的战役，/文明的口罩是最好的武器。/遮蔽消灭恶魔的面具，/不让病毒攻占洁白的心灵。/封住贪吃野肉的大嘴，/不再咀嚼野生动物的哀鸣。/用口罩筑起预防的大堤，/冠状病毒的风暴被围堵歼灭……”的声音。此诗一面世，立即引起读者的积极关注。22日国家卫健委倡导口罩文明，全国各地纷纷响应，如今“口罩文明”已蔚然成风。随后，从“国家号令、天使出征、防护知识、口罩勒痕、蝙蝠谈判、巷口守护、宅家防控”等多角度予以反映“众志成城抗击疫情”的伟大人民战争。每一个主题，都立足现实，迅速思考，升华现实，迅速写作，快速发表。这些作品，大多用一、两个小时完成，虽然有的诗稍显粗糙，还可打磨，但抢得了先机，占据了制高点，发挥了示范作用，也就取得了“先入为主”的效果。

这是一张陌生的人类考卷

题目陌生，内容陌生

每一个人都戴上口罩迎考

奔向消灭恶魔新冠状病毒的目标

这是一张特殊的人类考卷

每一个社区，每一个村庄

每一个卫生站，每一所医院

都有口罩大军组成的铁壁铜墙

把新冠状病毒恶魔围剿

这是一场与瘟疫斗争的大考

地球的子民都要戴上口罩迎考

我们用东半球的蓝天编织口罩

让亚细亚的太阳把每一个角落照亮

我们用西半球的白云编织口罩

让恶魔新冠状病毒的影子无处躲藏

我们把人类文明的花粉化作口罩

让平安幸福住进每一个人的心房

灌醉了一张贪吃的大嘴

病毒疯狂起来了，肆意侵害人类

山，发烧了；河，咳嗽了

春天戴上口罩与蝙蝠谈判

几个回合的生死较量

人与蝙蝠互不侵犯的条约

终于写上了蓝天白云

2020年2月3日中午速成

幽灵般的蝙蝠，放出的冠状病毒

在报纸醒目的图片里围攻人类

猜测的一个个文字，苍白无力

唯有白衣战士，戴上小小的口罩

编队的背影，温暖而从容

逆行的一道道风景线

在城市，在社区，在村庄

是雪的高山，雪的铜墙铁壁

也许是嘴的太随意，才让病毒

从野生动物市场邀约出发

虚无的影子从来不打广告

没有信使，也不下挑战书

无论舞池，还是山坳，或浪尖

攻势都很凌厉，扼住日光的呼吸

让肺的灵魂，化作忧伤的墓碑

唯有那些勇于堆雪的战士

父母儿女，丈夫妻子，兄弟姐妹

请战的手印潮涌神州大地

宣誓的声音响彻中华天空

用智慧、汗水、疲惫将病毒围剿

将宝贵的生命之灯一一点亮

从星星般的口罩后面

传来春天黎明的灿烂光芒

人类与灾难的战斗，自古而然

让春天戴上口罩，不可避免

口罩洗礼的雪花，可以冻死病毒

口罩汹涌的潮汐，可以淹灭病毒

口罩放射的光焰，可以烧毁病毒

消灭病毒的语言，定是伟大的汉语

管住嘴，管住腿，管住乱伸的手

用文明口罩的光亮报道胜利的消息

一个临时帐篷像一朵大红花

开在小区巷口

开成堵截病毒的岗哨

警示带划一个圈

三个戴口罩的战士

日夜坚守

在巷口，用一个小喇叭

反复吹起防疫冲锋号

吹起文明习惯的风暴

戴口罩、勤洗手、不聚会

常通风……几件兵器

筑起堵截冠状病毒的铁壁铜墙

敲开一个个关上的门

测温器在额间探照

“嘟”地一声，报着平安

口罩罩在人们的嘴上

信任就挂在脸上，写在心里

宣传、登记、摸排、管控

使命的泉水滋润口干舌燥

每天送水、送菜、送粮

送去一支支信心的疫苗

送去一剂剂欢乐的良方

还送去一颗颗安祥的种子

在人们的心上发芽

这个小区暂时被隔离了

这个数百人的小区

没有人争吵，没有人扎堆

只有爱，还在这里窜门

小区安祥的人们

让微信的翅膀捎去问候

凭窗的身影，向蓝天致意

而我像盘旋巷口的一只夜莺

听到口罩的光芒预报

潮涌的春天已经在路上

一些毒魔总想找到理由

不是菜市场，不是大嘴

也不是诗人蜻蜓般的抒情

犹如高空的雨砸伤窗棂

云梯的肩，该担什么重任

影子，是个幽灵

常常引人梦中遐想

面对今夜的白衣逆行者

诗人们的长毫，冒出触须

似短促而微弱的闪电

在天空，在大地攀延

白衣战士吹起冲锋号

像春天苏醒的雷声

开出遍地花朵的火焰

乌云，不再出门

毒魔，躲藏修行

春水，任意倾泻

春天的房间，逐一点亮

我从窗外打马而过

清风、绿叶、花朵、鸟鸣……

一枝枝舞蹈的手臂

拥着我，说是蝴蝶

要把我的影子蜿蜒墙上

这个冬天的江城，感冒严重

病根，蜿蜒在野生动物市场

嘴的贪婪，被蝙蝠咬伤

疼痛浇灌出一只只冠状病毒

黄鹤发烧了，龟山咳嗽了

武汉的天空穿上了防护服

大地苍茫，爱心潮涌

逆行的白色勇士飞赴江城

给这里的冬天一一把脉

丈量体温、口罩、洗手的数据

黄鹤的翅膀是祈祷的航班

长江的浪花是祝福的药片

红色十字堡垒的探照灯

注视每一滴水，每一粒尘埃

天使的花朵唱响季节的乐章

铺天盖地，花期如期而至

月光开启所有的航线

九省通衢，露出笑脸

春暖花开，谈野色变

文明的口罩再也没有摘下来

2020年2月5日

       尹才干，1962年生，四川武胜人。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四川评协会员、四川作协会员、四川音协会员、广安市评协副主席兼秘书长。被誉为“当代图像诗歌第一人”“当代新打油诗八大家之一”。发表作品100余万字，出版《文趣》《尹才干图像诗选读》《尹才干诗话》等著作11部。《走不出逝去的心境》《法国造香水》等10余篇（首）作品被选入普通高等学校教材；《伞》《风扇》《鱼》《电线杆》《唱儿歌》等部分作品被选作中、小学实验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