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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山水画源于“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既是人格的体现,也是对时代精神和民族气质的艺术化个性再现,因而山水画的承载力、包容量以及高度、厚度和深度远非其他画科可比。所以,当《锦江春色来天地》、《蜀道连云》、《情涌高原》、《黄河壶口》、《大渡河畔》……这些大气磅礴的厚重画卷扑入眼帘时,我以为,这正是新时代所需要的体现时代精神的山水画。 这些画都是鸿篇巨制,出自姚叶红之手。 姚叶红,中国美协会员、四川省美协副主席、成都市美协主席、成都市文联副主席、四川省文史馆馆员、画院院长、大学客座教授…… 但本质上,姚叶红是才情皆具的画家。他的画,或率意奔放、雄重苍莽、壮阔宏大,恣意挥洒着他的才华;或温婉和蔼、笔墨飘逸,娓娓道出他的柔情,像一位沐浴着和畅惠风的诗人在低咏轻唱。 前人说“诗言志”、“文以载道”,而绘画,则“成当与易象同体”(南朝王微语),是“文之极也”(宋朝邓椿语)。所以,姚叶红的画尽管传统功力深厚,上追五代的荆浩、李成、范宽和董源,南宋的李唐、刘松年、马远、夏圭四大家以及元代的倪云林、黄大痴,清朝的石涛等,但他身处中华复兴的伟大浪潮之中,个人气质为时代风暴所激发,笔下之画绝不会“于(与)古人同鼻孔出气”(清王时敏语),喷涌而出的自然是对新时代一切美好事物真诚而热烈的讴歌。 姚叶红的画几乎都是直抒胸臆而不为法所障,他的内心永远怀着一腔少年热血,不知疲倦地用身体、用心灵去书写;他的画,敢于自立创新,敢于放笔直扫,敢于“借笔墨以写天地万物而陶泳乎我”(清石涛语)。率真、炽热、赤诚,这是姚叶红艺术的底色,他的画就是他的情绪、思考和内心的全部投射。画由心生,画自己的所思所想,抒自己的情怀,所以,他才不会被传统所束缚,才能任由笔墨而去,内心深处那柔软之穴才会敏感,才会因情而动,才会有感而发,绘画也才具有了真正的“载道”之意义。比如,他放笔纵墨用大片的黑和醒目的红在《大江东》中与苏东坡同声高唱“江山如画”! 作为一名出色的画家,姚叶红有天生的敏感和领悟力,加之人品、学养、勇气以及坚持不懈地努力,他把中国画的笔墨、气韵、意境及西洋绘画的构图和色彩等表现手法巧妙融合,强烈彰显出自己的个人风格,在画出大山大水大美的同时,亦“意贵乎远”、“境贵乎深”(清恽南田语),让画面充满诗的隐喻,使画面并不是在画家笔下完成的最终效果,而更像是画家挖掘到、体味出的常人不易发现的美的显现,是诗为有声画、画为无声诗的有机转化。这在他的作品随处可见。如《晨雾》《三洞桥》《白云绕幽谷》等等。 纵观姚叶红的这些画,你会发现,他的画除了具有宋人院画那种极致之美外,更有一种有与新时代同步的的纵横排奡的现代美。用笔丰富严谨,墨色浑然一体,生动而不粗野,气脉尤能贯通;或繁复或简练,或浓墨重彩挥洒于整个画面,或云淡风轻,留下大片空白;他还善用极色营造氛围,通过色彩的铺展,调子、节奏的变化,来表达自己对江河山川的主观感受,达到诗能呈现的哲学境界,因而他的画给予我们的与其说是视觉上的冲击,不如说是心理上的震撼。 姚叶红很少用闲笔寄情山水,他不是只晓得与林泉为伍的隐士,而更像一位投身时代大潮、激情四射的勇士。对现实,他保持着高贵的仁爱关切,保持着积极的乐观情怀。他的笔墨所到之处,是他对生活的热爱、对人生的思考、对生命的礼赞。如防疫期间的作品:《铁铸江山》、《锦江春色》、《出征》、《春风又绿江两岸》、《吴楚江山丽》、《新晴锦绣纹》等等,正是他对祖国的坚信,对逆行者的称赞,对真善美的呼唤。 安徽巢湖人 1958年生于重庆; 1975年先后随陈恒、白自忠老师学习工笔花鸟和素描色彩; 1983年师从“三峡画派”创始人岑学恭老师研习山水; 多次随师到三峡及全国各地名山大川写生,并应邀为中央军委“八·一”大楼、国家和省、市政府会议大厅创作多幅鸿篇巨制; 作品《松风雅韵》在日本展出收藏; 作品《神女应无恙》获文化部、中国诗书画院主办“迎接97香港回归中国画大赛”铜奖; 作品《三峡云开》获中国美协第二届西部大地情油画风景、国画山水大展“优秀奖”; 作品《希望之光》入选中国美协“纪念邓小平一百周年全国作品展”; 作品《春洒都江堰》入选中国美协“感恩重建纪念5.12地震一周年全国美展”; 出版《姚叶红国画选》、《姚叶红山水卷》等; 曾在四川省美术馆、日本、新加坡、美国、韩国与加拿大等国举办展览; 央视网、四川电视台、《东方早报》与《南方都市报》等都有专题报道; 荣宝斋出版社出版了《荣宝斋画谱——姚叶红山水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