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黎平,四川内江人,堂号山雨居。主攻花鸟,兼作山水人物。擅长大篆及小行楷。冯友兰大师再传弟子,著名美术大家、中央美术学院苏百钧教授弟子。 现为张大千书画院特聘画师。 书画作品多次参加省内外联展及国际交流活动,并收入多种画集画册。 本网记者:罗老师,你是怎么与诗书画结缘? 罗黎平:于画,应该说归于我生活的环境、时代与天资的结合。一是大环境,老家内江是张大千先生的故里。我家距大千先生故居芭蕉井不到一公里,就读的小学与之仅百米之遥。儿时就闻其大千兄弟画虎的轶事,也许可以说受"大风"遗韵熏陶吧。小环境而言,邻里的发现和影响。有几件事令我至今难忘。年幼时,临了一幅徐悲鸿的雄鸡图贴在门上,邻居叔叔看到后,当晚专门找我父母交谈说:我有绘画的天赋和潜质,需要找专业老师指导。另一位邻居是内江专区的领导看到我临摹的宣传画"到大风大浪中去锻炼"和列宁斯大林画像后,在全专区宣传工作会议上,指名点姓的说:某某儿子画的画很好,有特长。时值"文革"时期,提倡"又红又专",令我倍受鼓舞。儿时,跟着一位邻居大哥画画,初春的周末带着干粮去郊外写生,这是我的第一次水粉画写生经历,深受其益。再则就是,苏政勋老师把我引介到刘政权老师那里学画,在两届内江市青少年美术训练班学习时他担任我的班主任,为我打下了良好的美术功底。 于诗,则是在粉碎"四人帮"的十月,我写了一首歌颂"金秋十月"的长诗,得到语文老师的肯定和表扬,并在其他班朗读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国是一个诗的国度,也是我读大学的黄金年华,期间与第三代著名诗人万夏及李亚伟等结下诗缘。自已边读诗写诗,边画画。毕业后,又与老家的著名诗人交为好友。诗作选入中国文联出版社《时空之翔》。 于书法。始于父教和苏政勋老师的指点。中学时,在我完成的假期每日一篇毛笔作业上,语文老师圈了许多的红圈和"喜阅"的评语。 从此,我与诗书画结下了一生的不解之缘。 本网记者:你的绘画创作灵感来自于哪里呢?为什么喜欢创作这些作品? 罗黎平:关于灵感。广义讲源于生活,具体说源于阅读——读史、读诗等。因为藏书丰富,阅读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在几年前,读到一本写《诗经》中的植物散文书籍,便萌生了为《诗经》中的植物立传的念头。随着对《诗经》的深入阅读,这种念头更加根深地固。《诗经》是我国诗歌的源头,在文化史文学史上极其重要。人们似乎非常熟悉,其实,对大多数而言主要限于课本之中。《诗经》作为经典又是那样的高冷,在我国古今画史上,也有以人物画作品表现诗经的,但以插画形式居多;花鸟画方面则有零星之作多限于附会,或许可以说,这是一个很大空白,很不丰满。 我想为此作一次冒险和尝试。深入研读国内外学者的《诗经》专著后,我就思考如何将诗经与花鸟画结合,创作出诗经的画境作品。诗三百,十五国风是其精华,而郑风是精华中的明珠。国风诗一百六十首,其中情诗八十余首,适合以花鸟画的诗大约二十余首。经反翻考量,我将《诗经》情诗与荷花切合,因为荷花具有典型的女性隐喻,从而让诗经意境系列成为可能。然而,在《诗经》中写荷的诗仅二首。要创作诗经花鸟画系列作品,需要更深入探研荷花审美文化,方能走出困境。远古先民源于生殖,有了对荷的崇拜心理。古人将山木等作为男性之阳器,把谿谷、花等比作女性之阴具。郑笺云:"蒲喻男,荷喻女”的隐语。由此,创作了第一幅《诗经.泽陂》画境。在我的《诗经》系列作品中,荷花形象皆拟人化,女性也;而蒲草昆虫等物象,皆喻雄性,男性也。在绘画时,也勿忘求其雄性特征。在《诗经》画境系列作品中,荷花和昆虫等已不在是具象,而是一种文化符号。这种拟人化其实就是为诗(时间艺术)转化成花鸟画(空间)提供了可能,也是将诗歌中的拟人化手法转化为绘画。诗与画两者是相通的。由此,方能更深的领悟苏翁"诗画本一律"。而另外的两幅作品《江南》和《火生莲》画境分别源于汉代民间诗歌和白居易《新昌新居书事四十韵》,也是同样的创作思路。 简单的讲,即热爱生活,自然而然的流露和呈现。闲暇,我喜欢种花养魚,前年春节,在水仙洁美与浓香诱惑下,水仙花开画水仙。我有一个习惯,无论 画什么都要先从两方面研读,花鸟的生物习性和经典绘画形式语言及审美的意义,让作品更具文化底蕴。 今年春节创作梅花的记忆系列极为特殊。原本想描绘唯美之梅,然突如其来的疫情,让自已的该系列作品紧密的与时代和疫情结合在一起。对于抗疫的创作,我选择了与他人不同的视角,更多的是理性及对情感的把控,保持对现实的一种距离,则会让作品具有冷峻和厚重特质。 其中,首幅作品"庚子年梅花的记忆”的创作灵感和激情源于对武汉抗疫人和事关注。它是对英雄的赞美和讴歌。我想绘画的表达,必须有独立的自我,也包括画者的担当。创作完梅花记忆系列后,又创作了《庚子年上祀节》祈愿华夏早日除灾祛病。算是了结一个心愿,心也就踏实了。 近年来的创作灵感都无不烙上了诗与史的印迹。看似偶然随意实则必然,是自然而然的自我精神世界的流露和展现。 本网记者:你怎么看待你绘画艺术的形式语言 罗黎平:简单说,心性。应该归于自已对绘画各种形式的认知和主观认同与共鸣。从水仙系列开始的泥金创作,源于在读苏百钧老师研修班时,在苏州博物馆看到了清末海派画家任薰的泥金花鸟画作品以及在研读日本文化史等相关艺术专著的影响。深受唐宋文化影响的大和绘画中,我看重两点,"浓绘"的古典优雅、色调华丽、高度装饰性和禅性之空灵美。前年,尝试画了"静待荷花开"的泥金处女作。泥金上赋彩,色色相容,水色相容,自然流淌的属性让自已感到自由和舒适。既有没骨法和工笔画的技法,又少了"三矾九染"的繁复,也许适合我的心性吧。打个譬喻张旭写不出颜真卿的楷体,而后者写出张旭的草体。另外,《汉乐府江南》画境则是对禅性之美,小画大制作,打破其空间限制,让留白处,显现盈盈的禅性之美的探索。 作品欣赏 火生莲 45X45cm 《诗经.江有汜》 45X45cm 《诗经.草虫》 49X49cm 《诗经.月出》 49cm*49cm 《诗经.泽陂》 64cm*64cm 《诗经.山有扶苏》 49cm*49cm 仿宋画《出水芙蓉图》 25cm*25cm 仿宋画《绿池擢素图》 25cm*25cm 《董传造像》 178cm*78cm 《残荷听雨》 138cm*63cm 仿黄格胜笔意 53cm*49cm 《庚子年上祀节》 34cm*34cm 《静待荷花开》 34cm*34cm 《水仙系列》 34cm*34cm 《水仙系列》 34cm*34cm 《水仙系列》 34cm*34cm 《水仙系列》 34cm*34cm 《水仙系列》 34cm*34cm 《水仙系列》 34cm*34cm 作品1 《庚子年梅花的记忆》之一 34cm*34cm 作品2 《庚子年梅花的记忆》之二 34cm*34cm 作品3 《庚子年梅花的记忆》之三 34cm*34cm 作品4《庚子年梅花的记忆》之四 34cm*34cm 《汉乐府.江南》 160cm*52cm 殷墟文集字 放酒师太白 行文学老泉 138cm*34cm 殷墟文集字 山川异域 风月同天 100cm*48cm 小楷《洛神赋》 179cm*45cm 殷墟文集字 厚德载物 48cm*48cm 金文集字 上善若水 48cm*48cm 自撰联 大千画艺 苌弘丹心 180cm*96cm 桃坪羌寨写生 桃坪羌寨写生 桃坪羌寨写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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