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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亚范畴的朝鲜艺术 孟和希迪(艺术评论家)
在东亚范畴,历史上的中日朝韩有着深厚的根脉意义上的文化关联和文化相通,尽管二战后这些国家各自走上不同的发展道路。但是,作为根脉相传的文化传统,不会遗失殆尽。所以,当下看来,东亚区域二战后的现代艺术,当代艺术,总有些“文化共相”(石守谦语)。也正因为如此,东亚共同体这个议题,才不断被议起。尤其在“一带一路”倡议下的东亚合作共赢,更是充满愿景。 同样,在东亚范畴,二战后的朝鲜艺术,走出完全与众不同的路,历经七十多年的进程。也通过一九九五年以后的大规模输出,呈现在我的面前。当然,这种呈现不能完全在艺术交流层面研讨。因为至少当下,朝鲜艺术输出仍主要表现为市场化的前提,是某种把作品卖到需要的市场去这样一个事实。应该说艺术品市场全球化大背景下的艺术输出现象中,市场化、市场需求往往首当其冲。但是,国与国之间,民族之间的艺术交流,显然不能以市场需求为导向。所以,朝鲜艺术输出的复杂态势,也为朝鲜艺术对外交流,设置了障碍。 同样,为了艺术、艺术史进程的差异化,在东亚范畴,一方面朝鲜极少参与其中,另一方面也很难被接受。这就出现了许多时候,东亚艺术的盛会,唯独朝鲜缺席的现象。虽然也都清楚,东亚或东北亚议题,不可能缺了朝鲜,却又有意无意地确切朝鲜艺术现阶段不方便进来。所以,当下朝鲜艺术以市场需求的因由而出,却极少出现在东亚艺术范畴的各种厅堂之上。因此,各美其美,美美与共的光束,也就很难照耀同在东亚舞台上的朝鲜艺术。 过去,有西方资本修正了中国当代艺术的说辞。不管事实如何,至少研究细节关切到了外部力量参于中国当代艺术的作用力或影响。显然,至少朝鲜在当下类似的历史时期,并无类似的迹象。甚至,就市场而言,当前的朝鲜艺术输出经由到达中国乃至其它国家的努力,无论民间、半官方、官方等等方式,均没有离开市场这个范畴。也即艺术家,艺术史羞于启齿的这个部分。或者说,至少在东亚范畴,朝鲜艺术交流也好、输出也罢,却是一种“民间行为”,规模可能不小,却顶多“夜市”而已。 在全球化洪流滚滚语境中,席卷一切国际化势头,在朝鲜基本上是遭遇了防洪堤,一方面防洪堤后面的人可以乘船出海,甚至借船出来,从而在可能的范围实现沟通交流;另一方面又严守堤防,决不放一滴水进来,并继续呈现有语境背景下的艺术生产,并无长了“见识”、开阔了“视野”后可能出现的变数。事实上这种自说自话、自力更生,甚至可以形容为“铜墙铁壁”,已经持续了七十多年的进程。至少,这一进程中,就艺术而言,产生了极为特殊的“土壤环境”,这一“根基”与“成果”,是艺术史必须关切的缘由。 在二十一世纪的第二个十年中,此前未曾解决的问题依旧存在,依旧在如何处理的漫漫长路上,但一切都在不断的变化,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始终在“变”。所以,朝鲜艺术依旧在东亚范畴的现场,似乎曝光率还在上升,甚至,朝鲜艺术的市场化,使朝鲜艺术家成为当前朝鲜“先富起来”的人群,他们清楚的知道,绘画,可以在朝鲜以外,赚到钱,只要他们画的好就行。至少当前,外界并不苛求他们的创作要如何跟上“时代步伐”,只要原创的朝鲜艺术即可。显然,市场化作为动力,比起其它什么动力来说,更确切、实在的多。 绽放金达莱,绽放的是朝鲜民族的国花,是美好、吉祥、幸福的寓意。朝鲜的油画艺术在其祖国的沃土上生长,呈现的本次展览,为观者带来了精美且富有沉淀的艺术作品。这些作品展现朝鲜艺术家精湛的是写实表现和人文关怀的蓬勃生命力。 写实油画在漫长的世界艺术发展历程中,扮演其重要的角色,朝鲜艺术家以炫目的色彩和生动的画面,展现了对祖国、人民和生活自然的纯真情感表达,本次展览作品题材丰富,再现出了一幅幅或静谧、或灿烂、或秀美、或庄重的美妙绘卷。 在平面视觉艺术的范畴中,油画是主流的艺术表现形式,艺术家们通过艺术语言表述的时候,揭示个体思想、对时代的真实反映及对当下文化环境的推送。写实油画的创作无论是表现大自然的造化之奇,还是生活中的人文之美,艺术家都在追求和创造一种造型旋律与色彩旋律合为整体的律动,无论形式及意识都积极诠释着他们对生活的美好向往,对时代的赞歌,对未来的展望。 此类型展览已在中国多次亮相,均取得非常良好的反响,此次展览意欲增进彼此深入的文化交流和艺术沟通。绽放·金达莱展览中,朝鲜艺术家们具有本国特色的文化艺术,通过视觉文化传播,感染大众,分享民族艺术无限魅力。在此衷心祝愿展览取得圆满成功!
部分参展作品:
《妆》白明学 650x940mm
《憧憬》 崔玉均 900x1250mm
《舞者》 洪成日 1120x1610mm
《山谷溪流》 金玄 1200x1200mm
《金有光静物之十二》 金有光 530x390mm
《天池之一》 李石男 1610x700mm
《和平之鸽》 权景洙 1210x1740mm
《思》吴香儿1380x690mm
《秋境》严胜权 1160×770mm
《秋之倒影》郑洙哲 1190x1950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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