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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平 四川省美术家协会会员 四川中国画研究院画师 成都诗婢家画院特聘画师 谛听生命的呢喃 张建平绘画之高原情 文/赵文溱 对于高原,我一直心生向往,尤其这一两年,愿望更甚。仿佛我只有去了,踏入那无人之境,我的生命才能找到归宿。我曾想过去登珠峰,被同事说需要昂贵的登山费时,我放弃了。或许,我终归是个俗人,做事情总在考虑成本。现在,退而求其次的想去冈仁波齐,几次都感觉要去了,几次却都未能出行,许是缘分欠了点火候,但是高原却带走了我的心,我想带着这躯体,去那片净土,谛听生命的呢喃…… 与我截然相反的是,张建平先生出生在高原,十多岁前就没有离开过西藏。因此,他有比别人更强健的身体,更坚韧的品性。他从小就喜欢西藏的蓝天、白云、草地、雪山和牦牛,他也不断地绘画雪域高原,所有能表达西藏的元素,都在他笔下呈现出来。 我与他的接触,源于诗婢家画院的成立,他作为诗婢家画院的画家。一开始,我对他的画作并不了解,反而是知道他的书法,因为当时,四大名捕正火,而电影版的题字,正是张建平先生。他的书法,有种粗狂之美,那墨韵潇洒游走于笔端,在大开大合、疏密相间的章法中,正是他情感的反应。 后来,因为我负责画院的一些事务,与张建平先生便熟络了起来。我记得有年,我们去喇叭河采风,现场有笔会。张建平先生便挥毫泼墨,写书法,画牦牛,一张接着一张。现场喜欢的朋友,几乎人手一幅。这种激情与生命力,或许正是与他高原的性格有关,率直且大气。 他喜欢画牦牛,提及牦牛,我想起了一件事:盛极一时的五牛香烟,正是张建平先生84年创牌设计的,而五牛二字则由张建平先生亲题。看他笔下的牦牛,我感受到极强的生命力,那种粗犷,豪放,慓悍的情趣跃然纸上,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这些在生活中寻找到的感情的“融点”,一旦“激发”就能释放出生命的“火花”。他每一幅的作品,都具有其独特性,是视觉感受与心灵的融合。 在张建平先生的雪域作品中,则处处透出他对雪域高原的眷恋,他的作品十分鲜活,充满生机,有着雄浑磅礴的格调、也有着纯净无暇的神圣气息。以及,他的那种来自雪域高原的未经雕琢的质朴,共同构成了他的作品的综合魅力。 说到质朴,我想起了有次我们画院去金桢楠写生。张建平先生就认真的给我讲牦牛的画法,还有那山水的表现,他说:“绘画要讲布局,整体的布局,局部的布局,色彩的布局,线条和点面块都要考虑到。”讲得极为细致,或许这是他的质朴,也是高原人的真诚。 他喜欢用色彩来表现画面,那些美丽的颜色勾勒出了的高原,灿烂的让我心醉于这片让我不能自已的土地。高原于我,总透着一种神秘感。正如我对高原的向往一般,似乎想逃避着什么却又难以割舍什么,似乎热爱却也恐惧。那生命的怒放或生命的消亡,这都是生命在呢喃。 张建平先生几乎每年都会到西藏,不断地去找寻儿时的一些东西。他说:“要到了藏北才能感觉到大气磅礴与豪气,天有多大、有多蓝,云有多高,以及山的那种气势。”他说:“他适合西藏的天、西藏的山,西藏的任何地方。”他目光所及的高原,均表现在他的画中。他画中的高原,感觉就是一个人,她的身躯孕育着属于高原的故事和风情!那山,那河,那树,那朵花,甚至是那粒尘,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生命的过程。 对于每个陌生于高原的人来说,她们的一切似乎就如同《荷马史诗》里那些悠远却传说很久的故事。只是,只有真正感受过高原风雪,有过高原岁月的人才知道,这些蕴涵着情节的事物,存在的是那么的合理,却又那么的遥不可及。正如我们生命中来来往往的人一般,不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永远不知道谁是插曲,谁是主旋律。 张建平先生的作品,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纯真”。如他所言:“我在绘画上都尽量保持着用真实情感去作画,无需用花哨的笔墨去刻意的修饰。我认为并不是我在纸面上创造那些天,地,河流,生灵,以及流动的空气。而是他们确实的活在我心里,以我的手与记忆为媒介,与更多的人分享。” 如果有一天,我能走进高原,我想站在高原清澈的蓝天下,感受高原的阳光,高原的空气,甚至那高原的呼吸。或许我会发现,我想谛听生命的呢喃,已醉在高原…… 那一月我轻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赵文溱 诗婢家美术馆馆长 诗婢家画院秘书长 成都市美协理事 成都市书协会员 成都市评协副秘书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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