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十月》封面的这部长篇出自他之手!四川作家杜阳林“惊”动文坛

登上《十月》封面的这部长篇出自他之手!四川作家杜阳林“惊”动文坛

四川文化网 2021-1-29 10:27 1281人围观 文学动态

12月10日,国内重要文学阵地——期刊《十月》总第354期即将新鲜出炉。在提前曝光的封面上,两个重点推荐阅读篇目之一,正是四川作家杜阳林的乡土题材长篇小说《惊蛰》。在作品中,杜阳林将目光和故事,放在了上世纪 ...


  文化网讯 12月10日,国内重要文学阵地——期刊《十月》总第354期即将新鲜出炉。在提前曝光的封面上,两个重点推荐阅读篇目之一,正是四川作家杜阳林的乡土题材长篇小说《惊蛰》。在作品中,杜阳林将目光和故事,放在了上世纪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川北偏远的一个小乡村。小说呈现的十年光阴,正是中国大地风云突变的十年,也与小说主人公凌云青成长的十年同步。
  以切身感受
  直击乡村的内核
  杜阳林笔下的“观龙村”,并非田园牧歌的清幽存在。小说以“凌永彬丧礼”开篇,在丧礼上,观龙村大部分人不知道引魂幡上写的什么,杜阳林是个眼如电笔如刀的写作者,他看到了贫穷的可怕——物质贫穷不是最可怕的,精神上的贫瘠与干涸,才更叫人揪心。
  杜阳林没有选择“诗化柔美的乡村叙事”,他以冷静到底的目光,穿透重重迷雾,打捞岁月深处的“观龙村”,并以清醒克制的笔调,勾勒出人们艰苦生存的真实境遇。
  面对善与恶,杜阳林的文字没有矫饰,没有美化,没有回避。“我幼时生于乡村,长于乡村,对于农村生活十分熟悉,以自身独有的眼光与深切的体验,将过往身边的人和事,糅合进情节,演绎成小说。”杜阳林坦言,对于生活的细心体察,以及日积月累的努力,使得他在对于人性的开掘方面,颇有所得。
  为时代画像
  捕捉风云聚变的气韵
  乡村不是“岁月静好”的避难所,也不是群魔乱舞的修罗场,它复杂而立体,方方面面,百人百格,构成一个直面历史真实的乡土世界。《惊蛰》最让人感动之处,也许在于贯穿整本小说的一股“气韵”,在“骨架”与“血肉”之中,始终存在这样的浩然之气,即便身处渊底深谷,依旧能给读者以安慰和希望。
  小说中有一位主角凌云青,他最终通过高考之路,离开观龙村,他的大姐采萍与小木匠,也因爱情而结合,奔赴城市打工,寻找新的机会。“凌云青们”的突围,经历了一番鲜血淋漓的攀越和求索,经历了自我和环境碰撞的剧痛和苦楚,经历了思维层次的进阶和升华,这是一代人的青春和华年,壮怀与骊歌,像一枚小小的时代影像,能反射出时代和社会的风云聚散。
  从凌云青们的逆袭之路,读者能清楚看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社会缩影。凌云青自学成才、努力上进同步的时光,应和着中国改革开放,重视人才与技术的宏博潮流。
  给读者留白
  阿来对新作充满期待
  而那些出走的凌云青们,他们到底后事如何?杜阳林还留白给读者,将思索的自由还给阅读者。谈及这个处理手法,杜阳林表示:“我更希望拨动读者心中的弦,共鸣出整整一代年轻人的离合悲欢,从乡村走向城市,从闭塞走向开放,从蒙昧走向文明,从过去走向未来。这是属于群体的合奏,以文学的方式去思索和解答,时代给予每个人的严肃考卷。”
  杜阳林上一部长篇小说《步步为营》出版后,著名作家阿来曾主动阅读,曾给出了“笔下的人物十分过瘾,既有精准的‘新闻感’,又具温度十足的‘文学性’,他将二者天衣无缝地结合与呈现,处处闪烁着哲理之光”的评价。如今,听闻杜阳林又有新作亮相,阿来表示期待,并对杜阳林的写作寄予期望,要他继续扎根现实,书写当下。
  悲悯入怀
  包容复杂人性
  一个好的作家,不仅仅是能娴熟掌握文字技巧,他一定也是具有悲悯心的,倘若连一颗暖心热肠都没有,写出来的那不叫文学作品,只是流水账。杜阳林无疑是有着悲天悯人和人文情怀写作自觉性的作家。
  在杜阳林的笔下,人物显示出了复杂的人性,即使是作者“偏爱”的主人公凌云青,他也并未将之写得十全十美。凌云青有着上进、正直、好学等诸多优点,但他同样也有着鲜明的人生缺憾,父亲早亡,为了保护母亲与姐姐,他不得不一夜之间长大成人,他太想以一颗赤子之心照顾家人,却也因此而怀疑“情感的可能性”,对童年伙伴细妹子的忽冷忽热,便显现出了他情感的暧昧与不确定性。
  岳红花在小说中是“反派”一般的存在,她因为丈夫一段陈年旧事而吃醋不已,多少年来都未解开心结,对寡妇徐秀英穷追猛打。但就算这样刁泼的女人,同样真心实意爱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心疼家里每一件家什,在她耍泼使蛮的背后,是她在婚姻中找不到足够安全感、空虚惶恐的现实折射。
  面对善与恶,杜阳林的文字没有矫饰,没有美化,没有回避现实的不堪,没有躲逃生存的羞耻。他幼时生于乡村,长于乡村,对于农村生活十分熟悉,以自身独有的眼光与深切的体验,将过往身边的人和事,糅合进情节,演绎成小说。对于生活的细心体察,以及日积月累的努力,使得他在对于人性的开掘方面,颇有所得,从而奠定了小说人物书写的丰满与真实特性。
  底层人群的奋进
  彰显时代印迹
  乡村不是“岁月静好”的避难所,也不是群魔乱舞的修罗场,它复杂而立体,方方面面,百人百格,构成一个直面历史真实的乡土世界。《惊蛰》最让人感动之处,也许在于贯穿整本小说的一股“气韵”,在“骨架”与“血肉”之中,始终存在这样的浩然之气,即便身处渊底深谷,依旧能给读者以安慰和希望。
  凌云青并非自带“主角光环”的孩子,他的成长经历,看似传奇,其实步步血泪。为了生存,他拼尽了全力,纵然如此,还屡次蹈入险境,差点丧失生命。凌云青这个人物,和他二哥凌云鸿对比起来阅读,会更加体味到艺术的深刻性:也许,云鸿更像是“适应环境的产物”,在观龙村,人们原本就崇拜着权力与拳头。云鸿无疑是爱弟弟的,他帮云青打陈富贵,又帮云青打钱金宝,帮大姐打小木匠,最后还捅伤了孙大龙。
  可惜这云鸿如此爱家人,保护家人,得到的结果却令人叹气:他打陈富贵,忘记了自己身上重任;打钱金宝,反而害云青无辜挨打;打小木匠,是在大姐心上插一把尖刀;打孙大龙,更是给他们摇摇欲坠的家庭,几乎带来了灭顶之灾。
  云鸿和云青都爱家人,都想保护家人,为何他们兄弟的选择会如此天差地别?也许就在于云鸿太过顺应环境,他顺应了愚昧,顺应了“拳头就是真理”的生存法则。而云青从一开始,他就更加信仰知识和文化,信仰做人要守规矩,讲道理。
  云青生命中出现的两个真心助他的人:前大学老师周凤藻,与小学启蒙老师韩德庆。他们都是知识与文明的化身,在对云青的引导和教化上,起到不小的作用。
  从凌云青的逆袭之路,读者能清楚看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社会缩影,也能体悟到作家苦心创作《惊蛰》,致力于乡村文学领域的深远用意。小说以山乡底层人民的抗争和奋进,回应了整个大时代的脉搏和旋律,凌云青自学成才、努力上进同步的时光,应和着中国拨乱反正、改革开放,重视人才与技术的宏博潮流。
  主人公凌云青最终通过高考之路,离开观龙村,他的大姐采萍与小木匠,也因爱情而结合,奔赴城市打工,寻找新的机会。“凌云青们”的突围,经历了一番鲜血淋漓的攀越和求索,经历了自我和环境碰撞的剧痛和苦楚,经历了思维层次的进阶和升华,这是一代人的青春和华年,壮怀与骊歌,像一枚小小的时代影像,能反射出时代和社会的风云聚散。
  那些出走的凌云青们,他们到底后事如何,作者留白给读者,将思索的自由还给阅读者,也许杜阳林更希望拨动读者心中的弦,共鸣出整整一代年轻人的离合悲欢,从乡村走向城市,从闭塞走向开放,从蒙昧走向文明,从过去走向未来。这是属于群体的合奏,以文学的方式去思索和解答,时代给予每个人的严肃考卷。
  从这个意义上说,杜阳林所坚持的乡村文学,并非是消极避世的虚妄牧歌,而是音符有力鼓点的铿锵,扎根现实,又高于现实,叩响了时代发展的华章。以小说主人公的成长,暗合了改革开放十年国家的进步与繁荣,以凌云青的最终出走,映射了一代有志之士通过努力拼搏,走向更加辽远宽阔的天地。
  长篇小说《惊蛰》,以杜阳林熟悉的生活经历为基础,以非同寻常的文学视角和富有地方特色的生动语言,多方面折射出了“观龙村人”的生存状态、情感状态与生命状态。作品感情真挚、刻画入微、发人深省,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的力作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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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四川文化网 来自: 四川文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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