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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前,曾有人说:“宇剑不像作家,也不像文人,更不是名人。” 有人当面怀疑地问我:你真的是那个出版了那么多小说和杂文的宇剑你真的是那个在网上有很多作品的宇剑? 有人问我,你真正是宇剑?写书的宇剑,文人的宇剑? 我笑:真正的宇剑,应该是什么样的?写书的宇剑,又应该是什么样的?文人的宇剑,到底又应该是什么样的? 有朋友说,文人不一定戴着像征知识的眼镜,至少,应该长相斯文,至少应该------应该怎么样?他们没有说,我自然不该问。 所有认识或不认识的人,都说我不像作家,不是作家。不像文人,更不是文人。 我不像作家不像文人。只因为我长得五大三粗,天生一胡子满面的红脸汉子。自古以来,在人们的印像中,文人都是白面书生,或戴着眼镜的瘦弱型身板。如我这般须眉大汉,确实不像文人。 我或许真的不能算文人,不但人家说我不像文人,就连我自己,也感到确实不像文人。文人是什么样的我不得而知,但我至少知道,文人得在国内名享有一定的盛名,而且得有流传千古的作品,或至少在中国,得过各式各样文学大奖的人,才够称之为文人。 我虽胡弄出了十多部只能称之为故事的书,但那是任何人都能弄出来的,因为我的书不但没有得过大奖,连小奖,私人奖,企业奖也没有得到过,不但没有得到过,更是连参评的机会都没有过。所以,我根本不能算文人。 我不会写诗,不会写诗的人,是不能称为文人的。而且我也不会写散文,倒是在就职的杂志上,每每胡弄了些让人很是不高兴的杂文,那些杂文不为一些地方官员高兴,因为总有一些针砭性的文字,刺到了他们的痛处,于是有官员愤愤地说:“这个叫宇剑的家伙,根本不是文人。” 老一辈作家和文人,余不敢评说是非,他们都是有相当影响的人物,其作品教育了我们及我们下面的两代人,并将继续教育着我们的后人,他们的作品,他们的品行,将如万里长城一样,和中华民族历史永存。 然而,对现在所谓的一些名人和文人,本人却不敢恭维,一些所谓的美女作家,用身体写作的作家,用钱包装自己的后现代作家,居然莫明其妙地窜红,各种大奖都会砸向他们,一些连标点符号都没有搞懂的小青年,初中考试各科不及格,一张臭嘴疯狗似地狂吠乱咬,居然也成了当代走红作家,成了文人。在声色场中卖肉的暗娼,花钱请小白脸胡搞出了一本书,也一下跻身于文人行列。 本人虽不才,却难以苟同,更不想步其后尘,因而,我注定成不了有名的作家。成不了文人。 我更不是名人,因为现在的名人,那是很有气势的,而且得有天赋。曾经,有热心人士提议我担任区作协主席,而且得到了内部选举时的认同,也在文联召开的协会负责人会议上露过脸,主持召开过隆重的迎春年会。一段时间,都称我为主席,当然,也因为退休前曾担任过监事会主席,人们喊习惯了而已。 后来,区文联分管的的一位副主席说我没有名气,不能担任作协主席。叫我自己退出,不再参与作协工作。 认真思考了一下,确实,我没有什么名气,算不上名人,没有担任堂堂区作协主席的理由。首先,现在的名人得脸厚,就算大字不识几个,但只要能哗众取宠。哪怕只是把一些低俗的地方话罗列起来,请人串连起来,在茶酒馆里胡乱说开。再出钱请人录音叫卖并甩出一大笔钱,请各种媒体浓墨重彩宣传一段时间,于是立马红了,红得莫明其妙,红得有声有色,红得自己都不知姓啥了------现今世道,只要有钱,木匠可以当教授,拉板车的可以上百家讲坛,连话都说不明白,目不忍睹一身肥肉者,也可以自诩为名星。 脸皮不厚,不会散打游说,不会扭动身子在台上唱些云遮雾绕的怪腔,也不会男扮女装,更没有一位寂寞富婆相中,为我花钱包装,于是,我注定成不了名人,而我,也没有意愿成为名人。 不过,虽不是文人也不是名人,但却不影响我自娱自乐地写作,不影响我在电脑上抒发意愿。尽管我的作品不是文人的作品,不是名人的文章。但,是我真实的想法,是我青筋暴突的手,一个一个字敲出来的。 当不当既无编制也没工资的作协主席,于我真的不重要。这么多年,兼任的社会职务太多。除了不图回报的奉献和无休止、没实际意义的活动,真的只有一个累字。至于我的文字,敲出来后,能否得到读者的认同,是否会招来文人、名人的嗤笑,不得而知,也不愿多想,因为,我毕竟是成不了名的一般人。 我也没有能力娶到有文学素养,在省级文化组织任职的内人,不能借她的所谓名气,弄个国字头组织下设机构主任之类的职务。没有机会以主任之类的身份,参加一些扬名立万的社会活动。 早年,省作协领导曾商议让我调进作协机关,主持享受正处待遇的创作室工作,并承诺配两部汽车,三间办公室,年度工作任务不以文学创作为主,而是完成十来万元创收指标。 因为当时研究室领导不愿我离开,此事也就没有能成。否则,混个作协副主席之类名人,或许也是有可能的。 这么多年胡弄出来的文字,有一些长篇、中篇小说,但好像不能算小说,只能叫白话故事。一些看似是为诗的文字,似乎没有诗的灵魂,说是散文,却好像没有散文的意韵,杂文?更没一点杂文的味道。 是什么?我不知道,或许,称之为随手写出的随文吧,虽我不知道有无随文一说,但随手乱七八糟写出来的文字,姑且,称其为随文吧。 不是文人、名人,不能参与作协工作的我,除了伺花弄草养鱼、瞎涂一些山水和竹子,只能聊以自慰地写一些乱七八糟的随文。 |
2024-12-14
2024-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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