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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古大都会也。有江山之雄,有文物之盛。”习近平总书记在成都第三十一届世界大学生夏季运动会开幕式欢迎宴会上用这句古语概括成都的历史风貌。作为拥有4500多年文明史,2300多年建城史的历史文化名城,深厚的文化底蕴是今日成都蓬勃向上、一往无前的精神底座和动力源泉。为传承千年古城文化基因,赓续成都历史文脉,让很多人通过高质量的文化作品认识成都、爱上成都、建设成都,成都市地志办于2023年9月4日正式印发《成都历史文化精品丛书项目实施意见(暂行)》,对反映成都历史文化的精品佳作进行专项扶持。近期,通过评审,中国工人出版社申报的《三千年前的“双城记”——从“三星堆”到“金沙城”》、四川人民出版社申报的《时间的烟火:1995—2005成都城市影像记忆》、四川巴蜀书社申报的《〈历代都江堰功小传〉续注》、四川天地出版社申报的《宽窄巷子探源》被列为首批“成都历史文化精品丛书”。 现对《三千年前的“双城记”——从“三星堆”到“金沙城”》作概要介绍,以飨大众。相关书籍即将在各大书店正式上架销售,成都市地志办也将在“成都方志”微信公众号粉丝中择机进行赠送,敬请关注! “小双城”。三星堆火爆“出圈”,金沙城持续“霸屏”。 “大双城”。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居高不下”,“统筹谋划、共同促进、优势互补、互利共赢”,最大回旋余地的“内循环”,中国经济增长的“第四极”。 西南财经大学西财智库特聘资深研究员、成都文学院签约作家易旭东,继去年出版发行的《成都传:雪山下的公园城市》一书中,进行了“提纲举领”式的记叙后,在近日由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发行的《三千年前的“双城记”——从“三星堆”到“金沙城”》一书中,再进行了“大开大合”的补叙。既是成渝双城在上古时期的原态再现,又展现着中华文明的博大胸怀。 西南财经大学西财智库主任、首席经济学家汤继强评价道,《三千年前的“双城记”——从“三星堆”到“金沙城”》可以说是真正的第一部全面记叙世界青铜文明、中国青铜文明“前世今生”的专著。 ▲《三千年前的“双城记”》 图片来源:易旭东提供 从“小双城”到“大双城”。巴蜀英雄史诗,跨越3000年时光,从“三星堆”到“金沙城”——成都平原的小“双城记”,迈步向从成都到重庆——中国西部的大“双城记”。 无缝链接。以志为鉴、以志为源与“还原历史”的创新呈现。 01 “成都历史文化精品丛书” 内外“双循环”,滋养着古蜀文化的发展与辉煌。 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在西周时期,就已具备雏形。 巴文化、蜀文化,大禹称帝时就拉开融合大幕。 这是一套“成都历史文化精品丛书”,分为上下册。 三星堆、金沙城,中国青铜文明独具特色的巅峰之作,并存交错超过200年,既是世界青铜文明的朝圣中心,也是“大国工匠”的发源地,更是四川向世界贡献的物质、精神双向财富。 上册引进环境史学,在“历史还原”的方法论上,跨界研究古蜀文化与巴渝文化的“一方之情”,首次系统再现3000多年前,成都平原上演绎的三星堆“首都”、金沙城“副都”的“双城记”故事。本册讲述三星堆、金沙城,并存交错超过200年的历史,既是世界青铜文明的朝圣中心,也是“大国工匠”的发源地,更是四川向世界贡献的物质、精神双向财富。 比如青铜神树、太阳神鸟等,就是代表中国青铜文明独具特色的巅峰之作。出土的珍贵的国宝,唤起人们对古老文明的神往与好奇,记录着人类族群、民族国家的过往。“古成都人”辉煌的“证物”,诉说着中华文明传承千年的文化根脉;开放、包容的特性,给“成渝双城”走向世界提供了强力支撑。 下册讲述荆楚文化、中原文化……顺着江流河谷、岭壑栈道,先后汇入四川盆地,与巴蜀固有的文化交融、碰撞,共同在封闭的地势环境中,“逆反”地呈现出文化多元、立体荟萃的景象,并延展到长江中下游的荆楚文化、良渚文化,重点记叙金沙城向“首都”转换中的“中国故事”与“成都创造”,既是成渝双城在上古时期的原态再现,又展现着中华文明的博大胸怀。 本书探索、挖掘国家重要战略的文化底蕴、历史智慧。 引进环境史学,在“历史还原”的方法论上,跨界研究古蜀文化与巴渝文化的“一方之情”,首次系统再现3000多年前,成都平原上演三星堆“首都”、金沙城“副都”的“双城记”,重点记叙向金沙城“首都”转换中的“中国故事”与“成都创造”。 青铜神树,象征着人类远古文明中的宇宙树、太阳树。 太阳神鸟,蕴含的深意与青铜神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本书围绕成都、重庆与武汉、杭州,以良渚、宝墩村、巫盐古道、盘龙城、三星堆、金沙遗址文明为代表的长江流域青铜文化,系统再现形成过程中的“中国故事”与“兄弟对话”。 前驱文化。考勘溯源“三星堆”“金沙城”联通世界的“秘径”。除了南北丝绸之路外,通过巴蜀文化走廊的七条通道,与巫巴文化、荆楚文化融合;通过汉中,与关陇文化交流;通过岷山羌藏地区,与山地游牧文化互鉴;通过东面的巴濮、峡江地区,与“金道锡行”相通;通过西南方向的横断山区河谷交通线,与冰雪文化沟通;通过南面的僰道,与“西南夷”交流…… “双核一体”的雏形。 巴蜀英雄史诗,跨越3000年时光。 “时代聚光灯下,每一段历史,都有属于自己的剧情,都有震撼心灵的精神力量”。《三千年前的“双城记”——从“三星堆”到“金沙城”》一书中记叙—— 寻访“藏羌彝走廊”上“松茂古道”“古金牛道”,重走峡江上的“巫盐古道”、廪君带领巴人的迁移之路,那里深藏着现代成都人、重庆人的“生命密码”、天府、巴渝文化的“原始基因”,就像寻找一个失落已久的文明,寻找一份属于巴蜀人的历史荣光,寻访成渝双城先民曾经的美丽家园、砥砺前行的奋斗足迹…… 深深扎根于5000多年的巴蜀文化传统,传承中的升华,开放中的飞跃,具有深厚的历史渊源、广阔的现实基础和深远的世界意义,比历史上任何一次复兴都深刻、伟大;在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际国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中,“双核”发力,创新是最强动能,开放就是最大变量。 02 攥紧方志的“零星记载” 方志与地志,历史与地理之母。从历史人文、方志地理、宗教精神与文物解读,展示了一个优雅、沉静、时尚、灵性、诗意的三星堆、金沙城,同时也是最接近历史真实的“小双城”。 中国文化传统并不仅是“史官文化”,三星堆、金沙城的横空出世,令人目眩神迷,一种系统性的陌生、惊讶,逸出了传统的历史文化的认知框架,无论学界,还是观众,在这些国宝面前,都可能会更谦卑、敬畏:中华文明原来在成都平原,还有众多我们“知其然不知所以然”的神奇,不仅极大提升中华文明的丰富程度,甚至世界都从更开阔的维度来看待中华文明。 “还原历史”通常由两个方面组成。首先,书面记录,如书籍、报纸、期刊、日记、信件、文稿、会议记录等;其次,遗迹、遗址或遗骸。如陶器、钱币、瓦罐、青铜器、界址与工具、器皿的碎片等。前者,历史上的人们有意识地选择,用以传递给后代为目的的记录,借助于石块、纸片、玻璃等来实现。后者,无意识的传承,可能存在洞穴、坟冢之中,甚至散布在民间。 以志为鉴、以志为源。 本书记叙“小双城”,需要清楚文物、文献与史志记叙的首先是撰写的时空,而不是描述的时空;需要以“探古”的态度看待文物、文献与史料的新闻价值,构建记叙时空的“点与线”。 “点与线”就是用遗址、文物、文献与史料说话,需要强大调查能力、扎实文笔的支撑,与历史学、调查新闻的逻辑相通,对被虚构的“误说”“戏说”曲解的历史真实,是一种拯救。 用文学质感来记叙。在新征程中,非虚构记叙有着更现代的叙事精神,强调作者对历史和现实的再现和见证,遵循“真实”铁律,并用独特的视角、学者的严谨、文学的技法,展示或寻常、或沉重、或无常、或戏剧、或荒诞、或残酷的烟火人间,通过一句记载、一件文物,一个场景,甚至一项工艺,探索并逼近历史的真相。历史因精神而生动,人因精神而伟大。 “还原历史”,既需要“历史”的理论观照,也需要“历时”的文献检验。 易旭东接受记者采访时强调:“本土文化作品要做到创新且又被读者认可,就我个人,在历时性中体现出实时性。‘历时性’,探索历史的起源发展,‘实时性’,对现实和时政作出及时反应。” 在稀缺的史籍、文献中,摘抉隐微,商榷正伪,将“小双城”身上积淀已深的历史污垢逐层剥去,在“历史还原”的方法论上,将“小双城”从认识论的“夹缝”中拉出,具有更多的年代质感、文化向度与经济维度。 在书的“自序”中,易旭东介绍—— 我抓住史籍、文献中的“只言片语”,攥紧方志、地志的“零星记载”,强调整体性、多样性和有机联系性,文物论证,绳贯珠联,置于历史的长河中,进行多方面阐释、论证,“还原”一个更为真实的从“三星堆”到“金沙城”的历史时空,试图以“个人之见”匡正流行的误说、歪说。 在书的“后记”中,易旭东写道—— 从通志、通考、先秦文献与巴蜀地志等书入手,再读已读得“厌烦得想吐”了的《山海经》,从三星堆文化带、金沙文化带、巴文化遗址群、长江文化遗址群,再反过来再去解读“三星堆”“金沙城”,进一步扩大到书稿,经过反复查找、对照,从经、史、子、集中辑录、解读大量世界、中国、古蜀、古巴史志与文物,成为考勘、写作的重要依据。 03 “存史、育人、资政” 与世界平行的巴蜀文明,神秘壮阔。古蜀文明与华夏文明、良渚文明并称中国上古三大文明。围观三星堆、金沙城,就是一起自我确证的过程,也是中华文明以更深沉、更自信、更豪迈的姿态走向未来的过程。 书中,不仅有严谨的历史考据,还有作者本人充分、大胆的想象,让人畅游其间,不觉处于两座城市当中。正如汤继强教授所言:“审视成都平原历史的‘趋势’与‘气场’,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家国背景’‘乡愁底板’,以史家的根底、学者的思辨、作家的笔触,将新闻手法、电影手段引入记叙结构,探骊得珠,跨文体全景展示,让历史承担文学的功能,让文学再现鲜活的历史,还原从古巴蜀到成渝双城文化形成的来龙去脉。” 如何深情地凝视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这一方水土,从来都是一个既古老又新鲜的挑战。我们讨论“三星堆”“金沙”“巫盐古道”,可供发掘的宝藏,远不止这些,古蜀文明起源之证还需进一步巩固,古蜀文明的消亡原因也只停留在推测阶段,古蜀图符的真实含义、众多出土文物功能性质、象征用途还都是未解之谜。 “存史、育人、资政。” 汤继强教授在“序言”中写道—— 成都市地志办强化政治担当、自觉担负新的文化使命,勇于改革创新,努力展现新气象新作为,提供了包括史料支持在内的有利条件,首创“成都历史文化精品丛书”项目,并创新式的将《三千年前的“双城记”——从“三星堆”到“金沙城”》列为首批“成都历史文化精品丛书”,值得赞赏和推广。四川省地方志办、成都市地志办,将习近平总书记“以守正创新的正气和锐气,赓续历史文脉、谱写当代华章”的指示落到实处,成为《三千年前的“双城记”——从“三星堆”到“金沙城”》指导、支持职能部门,值得点赞。 作者易旭东在“后记”中写道—— 在书稿排版期间,成都市地志办出台了《成都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成都历史文化精品丛书项目实施意见(暂行)》,又提示我与出版社联系申报。我非常乐意,尽管知道竞争者众,首次入选创新式的“成都历史文化精品丛书”很难,仍然充满信心,与责任编辑反复沟通、交流,从版芯圈定到封面设计,从标题修改到图文配置,力争本书是一部镌刻四川印记、演绎成都故事的历史文化精品,既表现成都独特生态本底、丰厚文化底蕴,也体现出国家重大战略的成都实践、四川贡献。 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作者易旭东深有感触地说—— 成都市地志办自觉担负新的文化使命,“存史、育人、资政”,干在实处,走在前列,创新转化地志利用,首创“成都历史文化精品丛书”项目,将《三千年前的“双城记”——从“三星堆”到“金沙城”》列为首批“成都历史文化精品丛书”,不仅是在守正创新中谱写地方志事业高质量发展新篇,也是对作者探索、创新的一种肯定。 本书得到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成都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指导、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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