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单位 四川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主办单位 四川省新文艺组织发展联合会 四川通达企业集团 承办单位 四川理平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四川通达耕牛堂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支持单位 四川省美术家协会 协办单位 四川省文化产业商会 四川省影视艺术联盟 诗婢家美术馆 成都杜甫草堂博物馆 时间:2024年8月17日(周六)15:00 地点:四川通达集团美术馆 田耘,字子耘,1968年生,山东淄博人,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中国画系硕士助教研究生班,师从李孝萱先生,后入北京荣宝斋画院陈绶祥美术理论工作室深造,并就读于刘曦林美术理论工作室,定居北京。 现为中国民族书画院副院长,九三学社中央书画院院委,北京-海岳纵横文化发展执委,北京昆仑书院特聘画家,九三学社淄博市委员会艺术专业委员会名誉会长,中国国际茶文化研究会理事,山东孔子茶道院终身荣誉院长,山东省茶文化协会副会长,山东省民族文化学会茶文化委员会秘书长,淄博驻京企业商会文化顾问,香港《饮食文化研究》特约撰搞人。 田耘长期致力于茶画艺术及孔子系列作品的研究与创作,创造性地用中国画的笔墨语言来诠释中国茶文化,他的茶画作品不单求在传统中国画意义上的探索,而是赋于其特定的文化内蕴,借画阐文,以茶入画,以画育和,以和生静,以静生悟。在二十年的茶画艺术创作中,他在精研茶画笔墨表现及构图立意的基础上,对茶画艺术的命题作了纵向与横向的梳理与开发。自2004年始,先后在济南、深圳、江门、中山、北京、汕头、潮州、肇庆、上海、杭州、宜兴、淄博等地举行茶画艺术展,不遗余力地弘扬与传播茶文化,并有凤凰卫视与山东卫视联合为其录制专题片《缘·悟》,深圳卫视、山东卫视、四川卫视、东南卫视、广东卫视等为其拍摄专题片,先后出版《田耘茶画》作品集数本,新的表现禅茶一味题材的《佛说》一书已经问世。 先后发表论文:《论茶为国饮,兼议中国茶道》《中外茶艺术的历史展示及其多样风格》(中国国际茶文化第九届高峰论坛,优秀论文一等奖)、《茶境无边——关于中国茶画艺术》《茶性、心性、笔性》《中国茶画的历史演进》《说说茶画》《敬静净境——静守一盏茶的光阴》。 《田耘画集》序 文丨侯军 二十年前,我曾写过一篇专论田耘茶画的长文,题为《人为茶所化,画中见真茶》。那时田耘年方35岁,精力弥满,心高气盛,单枪匹马闯进“茶画”这个尚属新兴的领域,开疆拓土,纵横捭阖,以其清新空灵、简淡冲融的独特画风,在当时的茶界和画界都引起了一些动静,他也以“茶画家”的身份在画坛站稳了脚跟。 如今,二十年转瞬而逝。世事变迁,人事苍茫,艺事跌宕,让田耘经历了许多,也参悟了许多。如果说,当年他画茶、画禅、画和尚、画文人、画种种清寂虚旷的玄妙之境,还多少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话,那么今天,他已年过半百,饱经风霜,笔还是那支笔,人还是那个人,但泼洒在画面上的景物风物人物,已然罩上了一层岁月的沧桑。我不敢说他是“而今识尽愁滋味”,毕竟半百之年在画家群体中,依然属于年轻人的方阵,但从他的画面中,却已初现“却道天凉好个秋”的人生况味。 比如,他早年的“茶画”,为了强调一个“茶”的概念,总是在某个角落刻意画上一把茶壶几个茶杯。现在却时常略去这些“茶”的符号。一个画家,一旦获得某种符号化的标识,固然昭示着其绘画题材乃至风格已渐次成型,这本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但这种“符号化”的延展,也有可能是风格固化的开始。田耘是一个思考型的画家,他显然意识到了“茶画”这个符号的某些局限性。一个画家,倘若常年耽迷于把玩茶壶茶盏,追求一些小趣味小境界,已至乐不思蜀,陶然忘归,其绘画艺术的格局和境域也就很难再扩展了。十多年前,我去他在北京的工作室看他的近作,曾与他谈起这样一个话题:何时离开茶画?他当时有点吃惊,因为彼时他的茶画正画得风生水起,轻车熟路,且刚刚进军北京,正准备大展拳脚,我的问题似乎提得有些不合时宜。但我分明感到他是听进去了。因为在他回到山东以后,就开始背着画夹子去山野写生了。他发来的几张写生画稿,一派北方大山大水的苍凉雄阔,这令我倍感兴奋。我尤其注意到,他的画面中,已不再刻意经营那些“茶壶茶盏”的小玩意,他的视野已拓展到茶画之外。 一个画家,能够营造出自己的“符号”殊为不易,而要舍弃它则更难。田耘在“茶画”的世界中沉湎日久,他是不可能完全“抛弃”的,因而我用上了“舍弃”这个概念。“舍弃”是有所保留的脱离,是打开自设的藩篱,冲到更大空间的一种选择。近年来,我一直密切关注着这位人到中年的画家,看他画山水,看他画人物,看他画“无茶”的茶画,看他画“无僧”的禅画,看他走进历史,走进人文,画诗境,画先哲,画往圣……由此,我看到了一个新的田耘,不再只是一个“茶画家”,而是一个视野开阔贯通古今的全能画家了! 前不久,田耘给我发来一组巨幅人物画,他画的杜甫,端坐在今已消失的“夔门天险”的山崖之畔,目光深邃,悲满潭壑,悲悯地俯瞰着战乱中的山河大地;他画的孔子率众弟子迎接远方来客,孔夫子与诸门人表情真挚,气氛庄重,人物的形貌各异,展现出画家驾驭大题材大场面的深厚功力;他画的商圣范蠡,睿智中带有一丝狡黠,这是一位曾在刀尖上走过几遭的越国名臣,在功成名就之后“隐遁江湖”经商致富的传奇人物,田耘不仅画出其衣饰之奢华,陈设之高蹈,而且画出了他满脸的忧思和洞悉世情的睿智。画人难,难在传神。我以为,田耘笔下的这些古人,凝聚着他的思考,是他对其各自所在的历史方位的重新演绎,是他对其人生况味的重新咀嚼,是他与古代先贤跨越千年的真诚对视。虽然,我依然觉得他画这些大画所用的墨色还是有些过浓过重,但我也分明感受到了这些画作的分量之厚重和思绪之深邃。我为此而感到欣慰,因为这显露出当年那个年轻气盛的“茶画家”,在绘画题材和艺术审美诸方面已有了难得的蜕变和升华。 当然,我也留意到他的另一路绘画的嬗变——从以往的“茶画”中衍生出一脉禅意浓浓的清新小品,画面更空灵,笔墨更简淡,留白更大胆,景物人物也更精炼。茶味渐次淡化了,禅意却更澄澈,留给观者的想象空间也更旷远了。我并不讳言我对这部分作品的喜爱。我知道,这是田耘对“茶画”的眷恋之情的自然流露,更体现着他对茶文化的更深层次的追索和感悟。作为田耘茶画的早期推手,我在二十年后,从他的这一系列新作中,依然能读出淡淡的茶香,我将其视为“田耘茶画”的升级版。 田耘还给我发来一些他在家乡的“老湾渔事”对荷写生的画稿。“老湾渔事”是一处荷塘人家,其间散落着几间茶舍和饭堂,我也曾光顾过几次这家隐于“藕花深处”(李清照语)的所在,沉醉于那随风飘至的夏荷氤氲中。不过田耘所画的却是冬日的残荷——干枯的残枝不再婀娜,残损的莲蓬也不再娇嫩,但在画家的笔下,这些逝去的生命却依然傲然挺立,向这个世界展示着其桀骜不驯的品格和顽强不屈的精神。我还读到了田耘在一幅画上题写的诗句:“残荷破处见春色,一曲清歌醉自留。”这哪里是在写荷,分明是画家心曲的自吟自唱。 我很高兴,因为我看到了那位二十年前“茶画家”的人生突围和浴火重生。 是为序。 参展作品欣赏(部分) 《不尽长江滚滚来——杜甫<登高>诗意》 纸本设色 215cm×550cm 《敬 静 镜 竞 净 境——人生六境》 纸本设色 180cm×32cm×8 《茶能性淡为吾友 竹解心虚是我师——竹境八条屏》 纸本设色 180cm×32cm×8 《有朋自远方来 不亦乐乎》 纸本设色 480cm×300cm 《佛说 问心无愧 便是安详》 纸本设色 66cm×70cm 《处深谷 莫忘苍穹》纸本设色 100cm×50cm 《文人与茶之林语堂论茶》 纸本设色 48cm×60cm 《知壶者也》 纸本设色 50cm×50c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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