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武山：文本内研探《西游记》作者是杨慎（三）

　　上接系列（二）37、38、39回第一层是故事表象；第二层讲更换一国之尊的重要性的宗旨；第三层隐喻武宗与嘉靖继位变故、杨慎与其父杨廷和因为爱国获罪的遭遇。具体分析如下：
　　【那人道：“不瞒师父说，便是朕当时创立家邦，改号乌鸡国。”】（注：没加说明，以下都是《西游记》37回摘抄。）
　　解读：只要看乌鸡的舌头黑，就知道牠的肉、内脏、骨头全是黑的。改号乌鸡国是这个国家变得黑了，是由“黑舌头”御史大臣们造成的。以此隐喻嘉靖当朝政治环境。
　　【那人道：“他的神通广大，官吏情熟……我也无门投告。”】
　　解读：杨慎忠君爱国遭谪戍含冤，直到卒于戍所，谁都明知杨慎含冤，也无门投告，因为他面对的是嘉靖皇上。直到逝后换了皇帝才给予平反。
　　【八戒醒来道：“……原说只做和尚，如今拿做奴才……”】
　　解读：杨慎考中状元高官得坐，励志报效国家，如今从“大礼议”事件看，嘉靖皇帝视臣子如家奴，杨慎只有被挺杖，拿做奴才的份。借八戒之口说出不忿。
　　【行者道：“就叫‘立帝货’罢。”】
　　解读：武宗暴亡无子，首辅杨廷和（杨慎父亲）力主武宗侄子15岁朱厚熜继位，引起“大礼议”事件：众大臣死伤、杨廷和削职为民、杨慎遭谪戍，嘉靖信道误国，这一切都是杨廷和立帝惹的“祸”，“立帝货”的“货”与“祸”字谐音。
　　【三藏合掌问道：“殿下，为人生在天地之间，能有几恩？”……太子道：“感天地盖载之恩，日月照临之恩，国王水土之恩，父母养育之恩。”三藏笑道：“殿下言之有失。人只有天地盖载，日月照临，国王水土，哪得个父母养育来？”太子怒道：“和尚是那游手游食削发逆君之徒！人不得父母养育，身从何来？”】
　　解读：这四恩论述是“大礼议”双方辩论焦点，围绕着当时“继统”与“继祠”的礼仪之争。
　　【行者先举步䟕入（御花园），忍不住跳将起来，大呼小叫……行者道：“你看这：……异卉奇葩壅坏。……冷落花园境界！”……果见一株芭蕉，生得茂盛，比众花木不同。】
　　解读：写悟空“忍不住跳将起来，大呼小叫”。悟空至于这样吗？原来：一是提醒读者注意嘉靖废掉异卉奇葩，改种芭蕉；二是揭露嘉靖皇帝，为了个人长生不老，按照道士所授的秘诀，在宫中的御花园种植了大片芭蕉。据道士说为了保持女孩儿经血的干净、纯洁，只让600宫女吃桑叶，喝露水，芭蕉叶子大、露水多，许多宫女累倒病死。结果导致宫女刺杀皇帝的“壬寅宫变”发生。
　　【长养元丁力，栽培造化工。……不许栖鸿雁，何勘系玉骢。】
　　解读：“芭蕉诗”隐喻皇帝胸无大志，只顾个人长生，长时间不上朝。远离志存高远奇才能臣，拉拢佞臣，无辉煌大业创建。只好“冷落粉东墙”不上朝，心胸狭窄栓不住奇才能臣—“鸿雁”、“玉骢”。
　　【八戒说有两日哭哩】
　　解读杨慎称：“国家养士一百五十年，坚守节操大义而死，就在今日。”杨慎等人撼门大哭，“声震阙庭”，朱厚熜震怒，令锦衣卫逮捕为首者八人，下诏狱。此举令其他人更为激动，冲至左顺门前擂门大哭。又将尚在场的134人全部关进监狱，杖毙16人。过了十余天，嘉靖余怒未消再一次命令杖打那天撞门的人。有人被打得血肉模糊、当场死亡，而杨慎第又被打奄奄一息。八戒说有两日哭哩，暗示这两次大哭。
　　【诗曰：海外宫楼如上邦，人间歌舞若前唐。……太平景象真堪贺，静列多官没奏章。】
　　解读：嘉靖帝移居西苑修玄，多年不上朝。所以出现朝堂上“静列多官没奏章”局面，刻画的入骨三分。
　　【那回生的国主随行。正行，忍不住腮边坠泪，心中暗道：‘可怜！我的铜斗儿江山，铁围的社稷，谁知被他阴占了！’……悟空道：‘……阴侵龙位人难解。’……那魔王在金銮殿上，闻得这一篇言语，唬得他心头撞小鹿，面上起红云。】
　　解读：妖精会脸红很特别。正德十六年(1521年)，明武宗驾崩，因武宗无子嗣，所以由内阁首辅杨廷和根据“皇明祖训”寻找皇位继承人，……朱厚熜为嗣，即明世宗。他皇位坐稳马上放弃前言，引起“大礼议”事件。所以“铜斗儿江山，铁围的社稷，谁知被他阴占了！”说出真相才会“面上起红云”。
　　【太子道：“胡说！胡说！我父自全真去后，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解读：杨慎写作《西游记》为了人类釋厄，不是为了泄私愤，他大公无私，虽然与嘉靖皇帝有纠葛，但还是围绕宗旨一分为二看问题。嘉靖皇帝自幼聪明，前期改革弊政，国家治理得很有起色，杨慎把嘉靖前期成绩也写进《西游记》书中：“国泰民安”；后期迷信道教炼丹，长时间不朝，才使国家堕落下去。其实嘉靖最会做皇帝，虽然说长时间不朝，但是国事仍然掌握他手里，外防侵略，胜券在握；内防奸臣当道。杨慎写《西游记》立足于客观科学，映射一些嘉靖现实，并不影响故事宗旨，用亲身体验现实说话，更有分量，最贴近客观实际。
　　【第七十三回情因旧恨生灾毒心主遭魔幸破光】（注：没加说明，以下都是《西游记》73回摘抄。）
　　破题解说：如果说37回讲杨廷和主张“立帝”招的“祸”，“37”反着写是“73”，那么73回讲因为父亲招来的“祸”，嘉靖“情因旧恨生灾毒”，祸殃儿子杨慎“心主遭魔”了。下面解说“幸破光”：
　　黄花观道士【拿下一个小皮箱儿。那箱儿有八寸高下，一尺长短，四寸宽窄，上有一把小铜锁儿锁住。即于袖中拿出一方鹅黄绫汗巾儿来，汗巾须上系着一把小钥匙儿。开了锁，取出一包儿药来，此药乃是——
　　山中百鸟粪，扫积上千斤。是用铜锅煮，煎熬火候匀。
　　千斤熬一杓，一杓炼三分。三分还要炒，再锻再重熏。
　　……道：“称出一分二厘，分作四分。”却拿了十二个红枣儿，将枣掐破些儿，揌上一厘，分在四个茶钟内；又将两个黑枣儿做一个茶钟】
　　解读：详细描写“小皮箱”的用意：那箱儿有八寸高下，一尺长短，四寸宽窄。这是个字谜：“書”字，高八寸是“書”字八横，宽四寸是“書”字四竖。“一尺长短”是个“貶”字字谜：一尺是10寸，“貶”字笔划是10划。加上“一方鹅黄绫汗巾儿”这句。合起来就是嘉靖贬谪杨慎的“一方鹅黄绫子贬書”。
　　再看：“千斤熬一杓，一杓炼三分”。“杓”字在古代指北斗第五、六、七颗星，“炼三分”，暗示第五、六、七颗星，亦称“斗柄”；《前汉·天文志》记“一至四为魁，五至七为杓”，北斗一至四颗星为“魁”，意指魁元状元杨慎。
　　再看：两个黑枣儿做一个茶钟，三个红枣儿做一个茶钟。将枣掐破些儿，揌上一厘药。是用谐音设迷，大意是：“（朝廷）三哄（三个红枣）两黑呼（两个黑枣）杨慎早早离开（枣厘）京城去谪戍永昌”。杨慎此一去终老戍所，国家六次大赦而不赦杨慎。佛家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西游记》第7回摘抄：“唵、嘛、呢、叭、呢、吽”，注意《西游记》把“咪”改成“呢”，可以这样读：“俺哪里把你哄”。意指杨慎改写佛家真言，是在讥讽朝廷“哄”他早出城。
　　【这道士……两边胁下似喷云；艳艳金光，千只眼中如放火。左右却如金桶，东西犹似铜钟。……把个齐天孙大圣，困在金光黄雾中。行者自家心焦道：“晦气，晦气！……却怎么被这金光撞软了皮肉？久以后定要贡脓，纵然好了，也是个破伤风。……往下走他娘罢！”好大圣，念个咒语，摇身一变，变做个穿山甲，又名鲮鲤鳞。你看他硬着头，往地下一钻，就钻了有二十余里，方才出头。原来那金光只罩得十余里。】
　　解读：杨慎遭贬受朝廷管制，像被“困在金光黄雾中”。“破伤风”症状是面部僵硬，言语受阻碍，杨慎被贬后失去自由，著《西游记》不敢署名。“变做个穿山甲”下钻出20里（比喻），超出皇帝朝廷管辖10里范围（比喻），“往下走他娘罢！”犹如杨慎被贬谪云南永昌一样逃出监视区了，因为云贵川那里杨慎亲戚朋友掌权说了算。
　　【妇人噙泪道：“我丈夫因与黄花观观主买竹竿争讲，被他将毒药茶药死，我将这陌纸钱烧化，以报夫妇之情。”行者听言，眼中泪下。】
　　解读：凡人与妖怪为买竹竿至死，感觉反常。其实是个字谜：“買竹竿”是“十七个人”字谜，“竹”字是“两个”、“竿”字是“十三个”、“買”字是“两个人”，加一起一共“十七个人”。“大礼议”事件廷杖至死16人，算上杨慎廷杖几死遭贬谪，一共17个人。所以“行者（杨慎）听言，眼中泪下”。
　　《西游记》第11回摘：【灵通本讳号金蝉，只为无心听佛讲，转托尘凡苦受磨，降生世俗遭罗网。投胎落地就逢凶，未出之前临恶一党一。父是海州陈状元，外公总管当朝长。出身命犯落一红一星，顺水随波逐浪泱。海岛金山有大缘，迁安和尚将他养。年方十八认亲娘，特赴京都求外长。总管开山调大军，洪州剿寇诛凶一党一。状元光蕊脱天罗，子父相逢堪贺奖。复谒当今受主恩，凌烟阁上贤名响。恩官不受愿为僧，洪福沙门将道访。小字一江一流古佛儿，法名唤做陈玄奘。】
　　解读：这首24句长诗，只能说是叙事诗。乍看是写唐僧出世，到93回、99回才读懂，是隐喻《西游记》著作和作者是杨慎的叙事诗。《西游记》设迷一般不在一处写完，藏谜于皇皇巨著不同处。经过研究认证，《西游记》的陈玄奘是虚构的，是假借唐朝现实人物陈玄奘原型。【附录：“陈光蕊赴任逢灾江流僧复仇报本”这一回属于后人手笔（注：本文不做点评）。】下面按顺序解读这首叙事诗：
　　【灵通本讳号金蝉：只为无心听佛讲】
　　解读：“灵通”神通,灵性的意思。“正讳”帝王名号有避正讳之说。“金蝉”：蝉在羽化后要蜕壳，金蝉象征再生、长生。“听佛讲”以及文中的一些词语，是描写故事表象唐僧出身的组成部分。
　　【转托尘凡苦受磨，降生世俗遭罗网。投胎落地就逢凶，未出之前临恶一党一。】
　　解读：《西游记》未写作之前随杨慎谪戍已经面临恶一党，开始写作到《西游记》投胎之时就藏有凶险，《西游记》以神话小说形式“转托尘凡”。将来出版在百姓中当笑谈传看，降生于世俗罗网，恐怕很少有人读懂它。
　　【父是海州陈状元，外公总管当朝长】
　　解读：1、现实的陈玄奘出生地在河南洛州缑氏（今河南偃师）。“海州”是连云港。“父是海州陈状元”，现实的陈玄奘，他父亲陈惠居住地不在海州，也不是状元，是借用现实的陈玄奘编故事而已。
　　2、隐喻交待《西游记》名著的“父亲”是位状元（杨慎）；“祖父”是“当朝长”（杨廷和）；“外公”是“工部总管”（黄珂）。
　　关键是93回写《西游记》这本书的母亲黄娥和外祖父的：
　　93回摘【三藏立于道旁对行者道：“他这里人物衣冠，宫室器用，言语谈吐，也与我大唐一般。我想着我俗家先母也是抛打绣球遇旧姻缘，结了夫妇。此处亦有此等风俗。”】
　　解读：“我俗家先母”明着是说唐僧先母，暗示《西游记》书的“母亲黄娥”：黄娥自小认识杨慎，誓言非杨慎不嫁，当时杨慎已有妻室王氏，可见黄娥的心愿如抛彩球那样具有不定性。杨慎原配王夫人病逝后，黄娥（21岁）才与杨慎（32岁）成婚，黄娥真像不定性抛打绣球一样“遇旧姻缘”。“遇旧姻缘”不是随便一写，诗里的状元陈光蕊，娶总管殷开山之女，应该说是新婚。黄娥嫁给杨慎才属于“旧姻缘”，杨慎属于再婚。拟人比喻《西游记》著作的父亲（作者杨慎）、母亲、祖父、外祖父。
　　【出身命犯落一红一星，顺水随波逐浪泱。】
　　解读：“犯落红星”说女孩由于劳累等原因，结婚初夜没有“落红”，本来忠贞女子却遭受不白之冤。《西游记》名著出身似犯了“落一江一星”，不敢属作者名，当时不敢出版，至今仍读不懂，还有人非议。仍在顺水随波逐浪泱。在国家图书馆“善本馆”查询，世本《西游记》写“犯落红星”，现在很多版本改写“犯落一一江星”，出版人认为“犯落红星”不通，而改写成“犯落江星”，这一改偏离了“叙事诗”是写《西游记》书和作者的初衷。
　　【年方十八认亲娘，小字一江一流古佛儿】
　　解读：“小字”乳名。“江一流古佛儿”这个乳名也不是随便叫的，“古佛儿”意为最早的先天源流之佛祖，“江流古佛儿”意思就是“源流”。“源流”在《西游记》多次提到，也证明此叙事诗与《西游记》书内容自洽，唐僧31岁出长安，减去18岁等于14，取经路上走14年，18反写是81，是否暗示81难？
　　【海岛金山有大缘，迁安和尚将他养。……特赴京都求外长。总管开山调大军，洪州剿寇诛凶一党一。状元光蕊脱天罗，子父相逢堪贺奖。复谒当今受主恩，凌烟阁上贤名响。恩官不受愿为僧，洪福沙门将道访。……法名唤做陈玄奘。】
　　解读：这些是勾勒唐僧出身故事表象，内涵写《西游记》这本书及作者的关系、遭遇。
　　《西游记》第99回摘【上写着：“蒙差揭谛皈依旨，谨记唐僧难数清：金蝉遭贬第一难，出胎几杀第二难，满月抛一江一第三难，寻亲报冤第四难……】
　　解读：头四难是隐喻《西游记》书的四个阶段：1、作者遭贬；2、出胎几杀，不署名，寻找机会出版，预示成为禁书；3、刊行后可能落入人间长河几被湮灭，幸亏孙楷第1931年在日本找到世德堂本百回本；4、“寻亲报冤”没写报仇写报冤，杨慎的身世死后才平反，属于“冤”不属于“仇”。“81难表”的设迷问题另设篇章解读。
　　下面请看“文本内研探《西游记》作者是杨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