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日记》(27 28) (二十七)我和周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我已经尽力了,他除了失意,关键是对这个家不存半点留恋。 近半年喝酒打牌,要么半夜三更才回,要么一两天不回,又不给我任何交待与说法。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他与秦文绞在一起。 “周扬我已到家。吻,宝贝晚安。” 那是上周的一个晚上,周扬凌晨两点回来,可能酒喝多了,进门就在沙发上睡了。我起床给小孩兑奶,看到他手机掉在地上,便随手检起,一不小心就点开了微信,第一条就是秦文发的这条信息。这信息前面一条是周扬发给她的:“我已到你单元门口。”再前面可能删除了。 事己而此,我们不得不摊牌了。 “周扬,我们离婚吧。”我刚开口。他立即接过话题,“好啊,我早想离了。我们结婚就是个错误。你就因为年龄大给自己一个交代,奔着生小孩跟我结婚的,你的目的已达到”。“你不是人。你对这个家不负责,还祸嫁于我。”他不要脸,我也不客气了,“你与秦文关系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叛了我和孩子。”“是谁背叛谁?你跟我结婚至今,你的心一直在张军身上,你以为我是傻子呀!”听到这些,我只有冷笑,人一当撕破脸,就如路人。 “我现在一无所有,我将与父母商量,将房子过户给儿子抵作抚养费,你作监护人有居住权。你若同意,我们就协议离婚。”听他的话,很明显早有安排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谁之错?也许是命运。幸福的婚姻不可能离婚,离婚都是婚姻不幸。我无法掌控。
(二十八)
再过两个月,张军就要毕业了。 这些天我们都有点魂不附体。 有时我正睡入梦乡,他的越洋视频来了,我象个战士听到紧急集合哨,立即从床上爬起,就让他看我头不梳脸不洗的倦容相。 我也作弄他,到美国时间凌晨两三点打过去,看他从被窝钻出,上裸出镜,然后,互相嬉闹。 有人说,恋爱中的人都是神经病,不假。 我们有时候一视频就忘记了对方时差,疯起来就象俩个小孩互相逗,我看到他眼角还有眼屎,他发现我嘴角还流口水…… 张军告诉我,他硕士论文已完成,等待答辩。 美国完婚蜜月旅行线路攻略已制定,再斟酌,两天发我。 下周准备给我订机票。 一切都在安排中,让我收拾心情,准备放飞。 没想到,张军突然失联。一天,两天,我憔虑万分,整天无精打采。第三天我实在忍不住了,给他好友、同学电话打了个遍,都无信息。 我只有给他妈打电话,他妈关机。 给他姐电话,很久才有人接。 “姐,张军几天都没给我电话,给他打又打不通?”我一边打一边哭诉着说。 “我们才到美国,正忙,改时间说吧”他姐说着电话就挂了。 我预感不祥。“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张军病了。难道是张军出了什么意外?难道??”我百思不得其解,心急如焚,“张军,张军你到底怎么了?” 我无心去上课,沿着学校林荫小道毫无目的转悠,满脑子“张军。他会怎样?”,浮现他在重症监护室“满身插着管子,呼吸十分困难,监护器波谷线,慢慢平缓……”眼前一片黑,双腿发软,随手抱住一颗树。 我又一次拨通了他姐的电话“姐,我是林英。张军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呀!” “林英,张军出车祸,走了。”她停顿了一会,又说“他在接送一名中国留学生到学校报到,在返回途中疲劳过度,冲出玻型防护栏,车毁人亡。” “张军,张军……”我歇斯底里又哭又吼,若大一个校园都在呼喊,“张军,张军”。
《一个华西女博士的婚恋日记》真实的记录了两代女人的恋爱婚姻,烙下了不同时代的影子。恋爱是美好的,但很短暂,婚姻是痛苦的,而日子绵长。我们希望把婚姻过成恋爱的日子,但谁都无法做到,因为恋爱可以超越时空现实,可以无限幻想……
作者:王庆松,男,二级警监,金质奖章。安徽安庆人,现定居成都。四川省诗歌学会会员;四川省散文学会会员;四川省书法家协会会员;四川老作家书画院院士;酒器具收藏——四川第一人;四川省法治文化研究会警察分会理事;对越作战老兵。先后在《人民公安报》《四川日报》《战旗报》《华西都市报》《四川经济日报》《安徽青年报》《鸭绿江》《青年文学家》《文学岛》《分忧》等报刊发表作品两百余篇。著作:《恋爱婚姻实话录》《一个华西女博士的婚恋日记》《一个父亲写给女儿的一封信》。
演播:Kincely Tang(邓茂),字伯文,笔名曼锦。重庆江北人,世居成都,祖贯南阳新野。戏剧教育工作者,爱好诗词创作、篆刻、音乐。曾参与编著《戏剧教育教学法及实用教程》等多部戏剧教育、戏剧表演相关教材。原创剧本、近体诗、词、赋、汉俳若干,先后于省级期刊《青年文学家》、《河南科技报》发表诗文作品。中华新文学联盟暨《青年文学家》杂志社理事、四川省诗歌学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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