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轩读《中庸》之四：传二

　　我今天给大家讲的是大学传的第二节。第二节包括了九章。从第十二章到第二十章。我们先看第十二章这个章是本节的中心。君子之道，费而隐，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犹有所憾。故君子语大，天下莫能载焉，语小，天下莫能破焉。诗云，鸢飞戾天；鱼跃于渊。言其上下察也。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这里的费是广大无涯没有穷极的意思。也全节的中心。有的费的无所不包，那么隐也是费所囊括了的。子思认为君子之道广大精微，有的就是普通的夫妻也可以知道一些，但是中庸最高的地方，即使圣人也有不知道的了。那些有些蠢笨的夫妇有的时候，做起事情来会合乎中庸的要求，但是到了精微的地方，即使圣人也有做不到的。天地的广大，人还很多达不到，写的人也为此感叹。所以中庸的道之大包括宇宙，一切的一切都在大的道里，而小呢小道极点没有东西可以把它破开。这个就大无外，小无内的意思。然后这里用引用了诗经大雅旱麓篇的话，说鸢飞到天的极高的地方，鱼可以潜到最深的地方。这里表面上是说鸟和鱼，这里引申出来就是中庸之道无所不在，照耀上下。继而又来了结语，君子所用的中庸之道开始是夫妇，最后君子之道照耀天地。夫妇的中庸我们很容易理解，也就是夫唱妇随，家庭和睦的基础。而君子之道照耀天地呢，其实就是天人合一观。中庸有很多部分阐述天人合一，我会以后谈及的。
　　现在说到第十三章了，子曰，道不远人。人之为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诗云，伐柯伐柯，其则不远。执柯以伐柯，睨而视之。犹以为远。故君子以人治人，改而止。忠恕违道不远。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庸德之行，庸言之谨；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余，不敢尽。言顾行，行顾言。君子胡不慥慥尔。第十三章的中心是道不远人，这个是儒家常常谈及的。这个人不少单独的个人，是众人，是社会。儒家的道就生活中来的。有句话大家很熟悉，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儒家的道是从生活中提炼出来的。第十三章提到诗经里面的话，拿着斧头去砍木头做斧柄，斜着眼睛看总觉得斧柄离我们很远，其实斧柄就在我们的手里面。诗经的很多话要引申着看。这个话引申下来，就是说我们修道的人，总以为道离我们很远，其实道就在我们的生活之中。真正的君子是以人道去治理人，有不对的地方就即使修正做到尽量的好。也就是大学里面说的 止于至善的功夫。违道的违意思是距离。忠恕距离中庸的大道不远也就是这里说的人治人，也就是大学里面说的絜矩之道。论语里面曾子说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很多就理解忠恕有点片面，把忠于理解成忠，恕理解成为宽恕。其实儒家的忠恕不中庸的简单。朱熹在注解四书的时候说尽己之心为忠，推己及人为恕。再说明白一点就是自己内心喜欢的也让人喜欢，己欲达而达人，这个就是忠。恕呢，就是自己不喜欢的不要施加给他人，比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一个是积极的方面，也是消极的方面。但是内在是贯通的。这个就是忠恕之道。第十三章又引用孔子自谦的话，说人道的重要。这里用了父子君臣兄弟朋友四个关系，说自己作为臣子应该做的没有做到，作为儿子应该做的没有做到，作为弟弟应该做没有做到，作为朋友应该先做的没有做到。于是我（孔子）平日德行努力践行，平日言语非常小心。觉得自己有不足，不敢不勉励自己让自己做好。言辞上诗人觉得自己有余，也就是还不错的。但是不敢尽，就不敢说完，也就是要收敛。这个和论语的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的意思接近。进而孔子又说到说出的话要想去做，所以不敢不谨慎，做的事情要看合乎说的话吗，不敢不勉。所以政治的君子显得怎么不慥慥呢？慥慥是忠厚诚实的样子。清代学者王引之解释成为戚戚，就是孔子说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就是小心翼翼的意思。这个和忠厚诚实没有矛盾，可以融通。
　　现在看第十四章，第十四章反反复复的有一个素字。我们先看正文。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子曰，射有似乎君子。失诸正鹄，反求诸其身。正文中多次出现素字，这个素就是现在，君子会按照自己现在的身份去做事情，这个就是分内的事情，不合乎身份，甚至做出超越身份，分外的事情这个是不应该的，我们的身份会根据时间地点对象的具体情况变化而不一样。所以我们就要明白自己所处的身份。现在富贵，就按照富贵的身份去做，现在贫贱，就按照贫贱去做。当然这里要说明一点，这个做不是现代人想的富贵了就大肆挥霍，贫贱了就自暴自弃。这里的做是原则是有的，也就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然后，现在处在夷狄，就是处在少数民族地区，就要按照夷狄的习惯去做，比如你在少数民族地区就要尊重他们的生活习惯和宗教习惯，如冒犯了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现在若在危险困难中，君子就要按照应付危险困难的去做。君子无论在什么环境中都随遇而安内心坦荡。自得就是安然是样子，继而又说在上的君子不欺压在下的人。在下的君子不阿谀攀附在上的人。一个人只要规规矩矩的按照中庸之道去做事情去要求自己，这样就没有抱怨。上不抱怨天，下不抱怨别人，君子安处现状的身份努力行道以等待天命。而小人铤而走险心存侥幸超越身份来谋取利益。所以君子是行本位而后得，而小人是追求功利的机会。下面又引用孔子的话。说君子射箭不中靶心，不要怨恨他人，要从自身找有什么原因。这里我解释一下正鹄。周代举行宾射这个礼节的时候要张一个箭靶，这个箭靶叫侯，侯的中心是一块皮子，这个皮子叫正，皮子的中心常常画了鹄（天鹅）。宾射是古代一种射箭礼。周天子与故旧朋友行燕饮之礼，而后与这些人射箭。孔子的话引申下来，我们的内心若有抱怨，不要牵连他人，自己的心不平静，要从自己来找原因。
　　接着我们看看第十五章，第十五章又两个必字，也就是必定，也就是准则或者定理，是不可以更改的。因为这个合乎中庸之道。下面是原文：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诗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耽。宜尔室家，乐尔妻孥。子曰，父母其顺矣乎。原文中说到做君子的中庸之道其实很容易，比如是从身边最近处做起的。就好像远行必须从近处开始，登高必然从低矮的地方开始。我们做中庸必然从身边的开始。这里引用诗经唐棣篇的话来说。与妻子相处融洽，就好像演奏琴瑟一样。与兄弟相处融洽，和顺快乐。对于你家庭有幸福，对于妻子儿女很快乐。孥是子女的意思。孔子读到这段诗的时候感叹到，那些和妻子儿女兄弟关系融洽的人，在对待父母的时候也是很孝顺的。这个章节和我们现在理解的齐家的意思很接近。就是搞好家庭家族的事情。这个是中庸之道的开始和基础。
　　下面是第十六章。子曰，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体物而不可遗。使天下之人，齐（斋）明盛服，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诗曰，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射思？夫微之显。诚之不可揜，如此夫。本章用鬼神的道理来说明道不可以离的道理。开始就说鬼神的为德（做有意义的事情），是多么的伟大，而后有说这个鬼神的为德我们看不见，听不见，但是紧紧在事物中间，却不可以没有。然后又说到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上人民斋戒后穿着盛大的礼服，用祭祀来表达对于鬼神的情感。好像鬼神无所不在，好像在上，又好像在人左右。所以诗经大雅抑之篇说。鬼神来受享祭祀，是我们不可以揣度的。我们揣度不到，所以就更怕疏忽懈怠。进而总结道从细微到显著，真实的东西是掩盖不了的。什么是真实的东西，对于人就是人性，所以要彰显人性就要靠中庸之道了。
　　第十七章舜其大孝也与！德为圣人，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诗曰，嘉乐君子，宪宪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故大德者必受命。我们看十七章用大舜作为中庸的典范。说大舜把中庸做的极好，所以天人合一。天意也会与大舜的。说大舜大孝。把孝顺做到极致了。这个可以参看第十五章。做好了孝，于是德到了圣人，尊位到了天子，富有天下。宗庙会祭祀他，子孙会因为他受到庇佑。所以大德必然会得应该得的职位，应该得的收入，应该得的名声，应该得的寿命。所以天生万物，必定因为其本质，而加厚。比如这个事物可以造就，天就顺势进行培养。如果这个事物倾斜了有倒下的趋势，天就顺势让其倾覆。诗经嘉乐篇赞美周成王，说到显著的美德啊，宜于在下的民，又宜在上位的人。这样的美德是符合上天的规范的，所以上天是会保佑他的。所以天是没有公心没有私心的，行中庸之道的人效法天意，做到极致的时候，天命就会给他，让他作为天子。这个章节注意必与故字。必须这样做，所以才会有故字的得。
　　第十八章子曰，无忧者，其惟文王乎。以王季为父，以武王为子。父作之，子述之。武王缵太王、王季、文王之绪。壹戎衣，而有天下。身不失天下之显名。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武王末受命，周公成文武之德。追王太王、王季，上祀先公以天子之礼。斯礼也，达乎诸侯大夫，及士庶人。父为大夫，子为士；葬以大夫，祭以士。父为士，子为大夫；葬以士，祭以大夫。期之丧，达乎大夫；三年之丧，达乎天子；父母之丧，无贵贱，一也。第十八掌很复杂，也很简单，讲述了周代葬礼和祭礼的一些内容，来阐述前面第十四章素字的部分内容。说的意思大致是死的葬礼，要用死者身份的礼节来安葬，祭祀的时候，主角是祭祀人员的身份的礼节难祭祀。而其中的内容用一个一字总结，说明道理是普遍的。不是单人的要求，而是社会规范。而中庸也是在社会规范里面。
　　第十九章子曰，武王、周公，其达孝矣乎。夫孝者，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者也。春秋，修其祖庙，陈其宗器，设其裳衣，荐其时食。宗庙之礼，所以序昭穆也。序爵，所以辨贵贱也。序事，所以辨贤也。旅酬下为上，所以逮贱也。燕毛所以序齿也。践其位，行其礼，奏其乐，敬其所尊，爱其所亲，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孝之至也。郊社之礼，所以事上帝也。宗庙之礼，所以祀乎其先也。明乎郊社之礼，禘尝之义，治国其如示诸掌乎。孟子说得天下好像反手一样。这个章节接鬼神章来讲述一些祭祀的要领。也见当时儒家是善于祭祀的礼的。也同样阐述了祭祀的中心在人心。其中的一些最为重要的比如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燕毛这里燕的祭祀后的宴会，这个宴会要按照头发色来安排座次。颜色越苍白的越在前。所以叫燕毛。昭穆是古代的礼法，在宗庙里面人分两列站，祖父，本身，孙子一边，父亲，儿子，曾孙一边。这个就是昭穆。所以中庸说。明白祭祀祖先和天地的礼节，治理国家就可以运于掌握。和孟子说的王天下犹反手也类似的。
　　这个章节第二十章很长，这个章节也比较好明白。中的说的是政治的东西。很全面的说明白了儒家德治的政治主张。下面是原文。哀公问政。子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人道敏政，地道敏树。夫政也者，蒲卢也。故为政在人。取人以身。修身以道。修道以仁。仁者，人也，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亲亲之杀，尊贤之等，礼所生也。在下位，不获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矣。故君子，不可以不修身。思修身，不可以不事亲。思事亲，不可以不知人。思知人，不可以不知天。天下之达道五，所以行之者三，曰：君臣也、父子也、夫妇也、昆弟也、朋友之交也。五者，天下之达道也。知、仁、勇三者，天下之达德也。所以行之者一也。或生而知之；或学而知之；或困而知之：及其知之，一也。或安而行之；或利而行之；或勉强而行之：及其成功，一也。子曰，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知斯三者，则知所以修身。知所以修身，则知所以治人。知所以治人，则知所以治天下国家矣。凡为天下国家有九经，曰：修身也、尊贤也、亲亲也、敬大臣也、体群臣也、子庶民也、来百工也、柔远人也、怀诸侯也。修身，则道立。尊贤，则不惑。亲亲，则诸父昆弟不怨。敬大臣，则不眩。体群臣，则士之报礼重。子庶民，则百姓劝。来百工，则财用足。柔远人，则四方归之。怀诸侯，则天下畏之。齐明盛服，非礼不动：所以修身也。去谗远色，贱货而贵德，所以劝贤也。尊其位，重其禄，同其好恶，所以劝亲亲也。官盛任使，所以劝大臣也。忠信重禄，所以劝士也。时使薄敛，所以劝百姓也。日省月试，既禀称事，所以劝百工也。送往迎来，嘉善而矜不能所以柔远人也。继绝世，举废国，治乱持危，朝聘以时，厚往而薄来，所以怀诸侯也。凡为天下国家有九经，所以行之者一也。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言前定，则不跲。事前定，则不困。行前定，则不疚。道前定，则不穷。在下位不获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矣。获乎上有道：不信乎朋友，不获乎上矣。信乎朋友有道：不顺乎亲，不信乎朋友矣。顺乎亲有道：反者身不诚，不顺乎亲矣。诚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诚乎身矣。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有弗学，学之弗能，弗措也。有弗问，问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笃，弗措也。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这个章的内容却是很丰富。里面可以吸取的东西很多。这个章节就说了政治的基础是人，离开人来说治理国家天下是不可能的,因为人是国家的基础。所以这个章节提出了对民的一些管理的道德。认为人相处的五组关系，就是五常的大道，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用也提出了对于五常的处理方法三达德，知仁勇，知是智慧是思考，仁是人性是爱，勇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说治理天下就好像弄芦苇一样，完全取决于什么人去做。认为治理天下国家最重要的有九件事情。也就是所谓的九经。曰：修身也、尊贤也、亲亲也、敬大臣也、体群臣也、子庶民也、来百工也、柔远人也、怀诸侯也。修身是为政的人第一要做的。自己修好自己，自己的言行举止才会被人接受，上行下效，影响力很重要。尊贤，这样才不迷惑。因为学习贤人的长处，自己也会提高。自己提高了自己也就知了。亲亲，就是搞好家庭家族间的事情，这样自己宗族内部就会安稳。叔父兄弟间的关系好了，是不是对于统治者有很多便利啊。很多王朝，就是家族间的争夺，导致的崩溃。比如秦朝，后赵。所以唐诗中有一朝祸起萧墙内，渭水咸阳不复都。敬大臣，大臣是指要臣，这些人对于政治有巨大的影响力。所以要敬。群臣，是一般官员，甚至是一般的职员，甚至是宦官。这些人要体他们，体恤他们，理解他们。比如很多小官收入低，是不是给些补助。子庶民，就是爱护老百姓好像爱护自己的孩子一样。做到为民父母。爱民无私。有意思的是现在很多做官的说自己是百姓的儿子，结果却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原来儿子就是这样做的。来百工，就是聚集工匠。工匠聚集起来，就会产生财富。国家就会富裕。柔远人，就发展和边远民族和国家关系，让边境平安。也就是有安定的发展环境。最后想到诸侯，考虑到诸侯，让内部也是安定。这个就是天子要做的九个经常的事情，九个事情，而中心是一个。孔子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这三点是修身的基础。修身做好了才可以作为管理人的人，才可以作为管理国家和天下的人。做事情先有计划谋略，这样做起来也方便，才会成功。要是没有，这样就太容易失败了。先有准备才不会后悔，先有了想法才不会走投无路。每个人根据自己的先天后天不一样，自己的路就不一样，有是生就知道，有学才知道，有的是处在困难，磨砺才知道的。只要知道了这个结果就是一样的。知道了什么呢。知道九经五常三达德的中心是什么吗？是诚。关于诚，很多说法。在周敦颐的通书里面有很多文字说到。其实诚就是人性的真实。这个真实，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达而达人己欲立而力人的忠恕之道。有的人认为诚就是不说假话，完全的真实。这个和儒家思想不同的。儒家是诚是人性的真实。比如善意的谎言之类，是完全正确的。反而一些无意的真话，或者而已的实话，不如善意的谎言了。并提出诚是天道，而人禀行天道，就是人道了。况且这里又提出了一系列的方法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真做到这些愚笨的也会变的智慧，虽然弱的也会变强。所以这章书我们要多去读一下，体味深意。